弘曆更氣了,在朝廷上罵道:“民間妄議寒氏之事,你們竟無一人敢勸諫朕,唯有璟琴璟瑟前來提醒。
朕如今隻是讓璟琴代朕批閱奏折,你們卻一窩蜂地湧出來了,你們是想讓誰取代朕啊?永璜?永璋?永琪?還是永瑢?”
被點名的四人抖了抖,跪下行禮道:“皇阿瑪,兒臣絕無此心啊!”
大臣們亦是磕頭道:“皇上,微臣是為朝廷著想啊!”
不說還好,一說弘曆更生氣了,罵道:“為了朝廷著想?怎麼不見你們為了朕的聖譽著想?你們是惦記著朕的龍椅吧!”
大臣砰砰砰的磕頭,求饒道:“皇上,微臣絕無此心啊!”
皇上,你睜開眼睛看看,你下方的璟琴才是真惦記啊!寒氏的事他們哪裡沒有勸?分明是弘曆聽不進去!
弘曆一通訓斥,把眾人罵的狗血淋頭。
弘曆罵完,還不忘補充道:“璟琴代朕批閱奏折,也是朕的意思,你們若是還敢陽奉陰違,有心延誤,那就是不把朕的旨意放眼裡。”
朝中鴉雀無聲。
璟琴乾淨利落,跪下磕頭道:“兒臣謝皇阿瑪隆恩。”
傅恒領著眾大臣附和道:“微臣領旨。”
部分清醒的大臣簡直是要罵街了,但也隻能認栽,跟著眾人行禮。
弘曆滿意擺手道:“散了吧。”
奏折都被弘曆丟給了璟琴,弘曆便閒了許多,穎嬪一事又震懾了後宮,弘曆便天天去承乾宮報到。
不知不覺,又過了三月。
承乾宮
寒香見坐在窗前,呆呆地擺弄著麵前的鐘表。
弘曆今日喝醉了酒,腳步虛晃的走了進來,走到了寒香見的身旁。
弘曆醉醺醺道:“香見,你在看朕送你的西洋鐘啊?好啊,今夜呢,朕也要送你一件禮物。進忠。”
進忠捧著宮裝進來:“奴才在。”
弘曆醉醺醺介紹道:“這是朕特定讓內務府給你準備的,朕想著呢,你穿著一定好看,一定風姿卓約,穿上吧。”
說罷,弘曆還拍了拍寒香見的肩膀,寒香見厭惡的躲開。
寒香見冷冷道:“我在服喪,不穿你們的衣服!”
進忠勸道:“寒主兒,這也是皇上的一片心意啊”
弘曆忍著怒氣道:“香見,你要任性也該有個限度。自從你到宮裡來,鬨了多少的事情,朕都護著你了,還想怎麼樣?”
寒香見冷聲道:“我是寒企的未亡人,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總之,你的日子與我無關,我不想看見你,也不想聽見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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