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的兒子爭奪家產他差點被折騰死。
沒辦法撼動鐵桶一樣的富商巨賈,反派男二隻能在江湖上運營,有點勢力後故意招惹不受寵的太子,明麵上對太子使儘絆子把太子耍的團團轉,但他又在暗中扶持。
不明所以的太子繼位後第一個就拿富商家開刀,畢竟反派男二曾經拚命給他找不痛快,而他剛剛繼位正好也需要錢補充國庫。
於是富商家獲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大罪,當然,反派也是被誅的其中一人。
以自己為籌碼讓整個家族萬劫不複,連丫鬟奴仆和狗都不放過,這很反派。
係統說:“你這個世界你的任務是淨化反派黑化值,不讓反派發癲搞九族消消樂。
時雨和係統說:“這個任務會不會太難?男主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不可能不發瘋?爹不疼娘不愛的,幾乎所有人都欺辱過他,要是我,我比他還瘋。”
係統說:“這種情況我有經驗,你可以用你的真心和愛打動反派,讓他對你愛的要死要活的他就不會發瘋了。”
時雨:“……”
想打動一個癲子要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她不喜歡被虐,尤其是虐的死去活來的虐。
哎!可不喜歡又能怎麼辦呢?誰讓她是打工的。
時雨說:“開啟下一個任務。”
係統說:“好的宿主,新任務開啟……”
時雨眼前一黑一亮,她眨眨眼看著古色古香的大觀園,原主的記憶接連而來。
原主是江南醫館陸家的獨女,她跟著父親學了一身了得的醫術……
她還沒仔細翻閱記憶,時雨便聽見假山角落傳來嗚嗚咽咽和踢踏聲,時雨眉頭一皺。
這聲音……
時雨甩開跟著的丫鬟婆子,她跑進假山看見幾個奴仆在踢踹一個男孩,男孩反抗不了隻能縮卷著自己默默忍受。
奴仆臉色上掛著惡劣的笑:“七公子你求饒啊,你求饒奴才就饒了你,哈哈哈……”
年紀最小的奴仆打的最歡:“喲!還挺有骨氣,我打死你,讓你以前使喚我,讓你以前罰我。”
她看見卑微怯懦的男孩眼底全是瘋狂和無儘的恨意。
男孩被打的縮成一團,抱頭咬牙忍受,麵上一片漠然……
時雨心中一動,大喊一聲:“你們在乾什麼?”
幾個仆人看見是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時雨火了,擼起拳頭就砸向他們,結果她被人家輕輕一揮就摔了一個屁股墩。
時雨震驚,她這麼弱的嗎?
係統適時解釋:“宿主,原主是個戰五渣,還天生體弱。”
時雨:“……”
這還玩個屁啊,沒有手段和力氣,她還不得被勾心鬥角的古代人玩死。
她不擅長動腦力啊!
而且,第二個世界就給她上這麼高難度的任務合適嗎?
眼看男孩要被打死了,時雨大吼:“住手,不然我去告訴老爺了。”
沒辦法,打不贏隻能告家長。
羞恥。
聽到時雨這麼說,他們才停了下來,一個帶頭打人的仆人說:“陸姨娘,這小畜生偷了我家二少爺的玉佩,我隻是教訓教訓他。”
時雨眯著眼危險的看向他:“是嗎?那你告訴我,一個小孩是怎麼近得了你家二少爺的身還悄無聲息偷了你家二少爺玉佩的?”
這時被她甩開的丫鬟婆子跟上來了,她們一看這陣仗立馬皺緊了眉頭,老婆子小聲對時雨說:“姨娘,你還是不要管這事了,那孩子最不受家主待見,你幫他可能會連累自己。”
時雨擺手讓她不要說話,她就直直的注視著對麵那個盛氣淩人的仆從。
仆從被她看的臉色發僵,他們沒想到會有人來幫這個小賤種。
他笑嗬嗬的說:“這位姨娘,我說的句句屬實啊,不信你可以問給他送飯的仆從,他的仆從可以為我作證。”
時雨眼睛轉向被指著的一個年齡最小的仆從:“證明?你怎麼證明?”
那十七八歲的小仆從慌張又堅定的說:“那玉佩是我從小少爺身上發現的,所以當然是他偷的。”
他慌張是因為那玉佩其實是他們幾個合夥塞進七少爺衣服裡的,他們隻是為了尋個由頭好謔謔這個小賤種罷了。
時雨看了看自家婆子不讚同的眼神,她沒理會對他們說道:“你也沒親眼看見他偷,怎麼就斷定他偷竊的罪?不如我送你去見官,讓官家來定奪?”
仆從嚇得連連求饒。
平民百姓見官去了什麼都不說先要挨20大板子,他們這些奴仆去了更是要先丟掉半條命,他便隻能求饒。
時雨過去把那被踹的滿身鞋印的小孩拉起來,原來不是小孩,是個小少年:“肯定是這孩子撿到了玉佩被你們誤會冤枉上了,你們說是不是?”
小仆從連連道是,其他幾個仆人不甘心的互看一眼,見今天是收拾不了這人了,隻能偃旗息鼓。
“是,姨娘公正。”
時雨等幾人散了才憐惜的看著這個小可憐,太慘了……大冬天的,穿的衣服又薄又舊,還瘦的營養不良,眼睛瘦的凸凸怪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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