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跟一起住我才安心。”
安全問題,時雨妥協了,既然他答應了,應該不會反悔。
要不怎麼說男人本性惡劣,大半夜的,時雨感受到熟悉的入侵瞬間驚醒。
男人抬起頭:“我伺候的舒服嗎?”說著還咬了了豆豆一口。
一股電流從後背直擊腦海,她差點驚叫出聲。
好想一掌拍死他。
這混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沒給足他安全感,每次吃她前都要努力的‘討好’她,費儘心思把她伺候舒服,直把她……成一攤春水才開始享用正餐。
也不知道他去那學的,把她控製的死死的。
天賦異稟?無師自通?
時雨咬牙切齒:“這就是你的知輕重?”
林初尋狠狠的吸了一口,直叫時雨抓緊了被子。
“我相信你。”
混蛋,她再也不要和他住一個屋了,好羞恥。
林初尋開始吻遍她全身,
時雨想反抗,然而沒用,她武功沒他高,唇齒糾纏間,最後破罐子破摔一起沉淪。
第二天,時雨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在房間裡簡單吃了點飯菜繼續去甲板練武。
練,必須練,等她厲害了她要報仇雪恨。
林初尋一到白天又換了副模樣,謙謙君子,儒雅得體,與太子相處的不卑不亢,隨和不奉承,悠然自得。
這樣一個謙謙君子,誰會信他晚上是一頭沒有節操的狼。
太子和林初尋在甲板上看書喝茶,發現時雨出來時的臉氣鼓鼓的,下嘴唇還有一圈紅痕牙印,心中一笑,打趣道:“陸夫人,天氣乾燥,多喝些水潤唇才好。”
時雨臉色爆紅:“林初尋,我要和你決鬥。”
林初尋無奈撇了眼不嫌事大的人,轉頭笑的一臉溫柔:“我錯了,我向你賠罪。”
時雨:“哼!我已經看穿你了,積極認錯,死不悔改是你一貫作風。”
林初尋拉她過來坐下,手指撫摸她唇下的紅痕:“以後彆咬唇了,咬我,咬哪裡都行。”
時雨瞪眼:“你閉嘴。”
“好,我不說。”
太子:……
怒急攻心的時雨突然間感覺鼻間傾瀉一股清流,急忙用手捂住,她吸了吸,吸不回去,時雨抬手一看,是血。
時雨:……
林初尋看見她流鼻血頓時緊張的不行,他急忙拿出一方絲帊幫忙止血。
“含雨,你怎麼了?”聲音焦急。
時雨仰頭,好在鼻血不多,很快就止住了。
“沒什麼,大概是縱欲過度的原因導致的。”她現在已經不要臉了,反正也沒有了。
林初尋:……
太子:……
林初尋耳根燒的通紅,他想起他姨娘腎不好的事了。
水陸比乘坐馬車快上許多,十幾天的路程乘船七天他們就到江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