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團長看兒子坐在椅子上委屈的直抹眼淚,煩躁的撓頭:“我說你個男孩子怎麼動不動就哭?有什麼好哭的!”這小子一點都不像他,娘們唧唧的!
“你快閉嘴!”周川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彎腰將孩子眼角的眼淚揩了,“攤上這麼個爹想開點,好了好了,彆哭了,這不是有姨在呢嘛,姨肯定幫你。”
被周川這麼一頓安慰,本來就深覺委屈的蕭然就越發委屈了,他一臉慘兮兮的看著周川,才剛被擦乾的眼角又掛上了淚:“我不想去上學,他們都欺負我”
周川看孩子哭的這麼可憐,心也軟乎的不行:“不去,咱們堅決不去。”
用腳指頭也能想到,蕭然肯定在學校沒好日子過,不然這麼大的孩子怎麼可能在家宅的住?不得在外麵瘋玩,不到天黑不著家的那種!
蕭大團長聽兒子被人欺負,又氣的拍桌子:“你孬種啊?人家欺負你,你不能打回去?你,你還有臉在這哭?”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火氣太大,他深吸了一口氣,“到底誰欺負你了?你怎麼之前不跟老子說,你要之前跟老子說了,老子能不管你?”
周川聽他說的那混賬話,真想過去打他一頓:“這孩子是你親生的嗎,我怎麼覺得還不如撿來的呢,你讓他打回去,就他這副小身板,能打的過誰啊?”
簡直站著說話不腰疼,“還告訴你?他怎麼告訴你?你一天到晚忙的都不怎麼著家門,人孩子上哪兒找你去?”
蕭大團長想起自己這半年來好像確實是不怎麼在家,再看親兒子哭的慘,底氣一下就沒剛才那麼足了:“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中間不是還回來過好幾回嗎,”
餘光瞥見周川眼神不對,立馬改了說辭,“就算就算我不在,這被人欺負了,也可以跟老師說的呀,我就不信老師還能乾看著不管。”
周川見他到現在還在狡辯,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也沒了耐性:“就你還好意思說這個,要不是你把人校長閨女一腳踹翻,人家老師能乾看著不管?”
她本來都不想說的,實在是有人太不要臉,哦,你當老子的踹了人校長閨女,還想指望人校長照顧你兒子不成?憑什麼呀,憑你臉大?
她那天還啥都不知道呢,就被喬老師告了黑狀,可見人心眼有多小,她親閨女被蕭大團長當著眾人的麵踹倒在地,麵子裡子全沒了,比周川那次可是嚴重多了,心裡怎麼可能不記著小九九?
即便礙著校長的名聲,不會直接做什麼,可她作為一個校長壓根就不用臟自己的手,她隻要暗示一下,或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夠孩子喝一壺的。
“你聽誰說的?”蕭大團長臉色大變,眼中的怒火噴湧著,“你是不是又跟隔壁李大嘴嚼舌根了?”
除了李大嘴沒彆人,想清楚前後關係,暴怒中的男人一腳將剛才踹倒的椅子踢飛,“你特麼的一天不嚼舌根能死?”
蕭然本來還靠在他姨懷裡委屈的流眼淚,如今也被他爹暴怒的樣子嚇著了,連眼淚都忘記流了。
蕭大團長使這麼大勁兒,又是咆哮又是踢椅子的,把之前吃飽飯正在打瞌睡的小丫頭嚇的哇哇大哭。
周川也是第一次見他這麼生氣,前麵鬨的那幾次跟現在比簡直沒的比,一時也被震住了,聽見小丫頭嗷嗷哭才醒過神,她冷冷掃了一眼某團長,先過去將小丫頭抱起來哄,一邊哄孩子,一邊冷眼看著某團長:“蕭團長好大的威風!”
蕭大團長怒火正盛,他站在那裡,目光微微斜視著周川,氣勢逼人:“老子第一天就跟你說過,老子不喜歡長舌婦,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什麼都喜歡瞎打聽!”
彆的事也就算了,還是那件事
小丫頭哭的厲害,周川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哄好,她索性把小丫頭遞給蕭然:“你抱妹妹上樓!”看蕭然猶豫,她硬把小丫頭塞到他懷裡,“上去!”
蕭然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也不敢鬨了,乖乖的抱著妹妹上樓!
看兩個孩子上了樓,周川就一腳把剛才蕭然坐的椅子踹飛:“你說誰長舌婦呢?你有種給我再說一遍!!!”
蕭北晨都氣笑了:“你要沒跟李大嘴嚼舌根,那事你怎麼知道的?總不能人隔壁喬老師主動跟你說的?人家自己捂著都來不及,還能上趕著跟你說?都不打自招了,還跟我裝?”
周川氣的抄起手邊一個碗就砸過去:“去你大爺,真當你是個什麼香餑餑,誰都稀得說你長短?我呸,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自己在外麵什麼名聲,就一屎殼郎走哪臭哪兒的主,還以為自己多吃香呢。”
蕭大團長呼呼喘著粗氣:“你說誰屎殼郎?”
周川根本不怕他:“就說你咋了?”
蕭大團長胸膛起伏,拚命壓抑著自己的怒氣:“你,你,那你怎麼知道的?我就問你那事你怎麼知道的?你可彆說有人夢裡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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