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書一邊掙紮一邊狡辯:“娘,你聽我說啊,你彆被她騙了,哎哎,你彆拽我,真的,我就是看她可憐跟她打個招呼,沒想到她是那麼個人,娘”
周川聽人那麼說她也是火起,扔掉糞瓢就跑到離隔壁最近的籬笆跟人講理:“呸,你說誰可憐呢,你才可憐,你那破事鬨的全家屬院都知道了,你還好意思可憐我?”
喬老師氣的又打了自己閨女一下,然後就把閨女拽到自己身後:“我已經打過她了,你也彆得理不讓人。”
周川哼了一聲:“虧你還是個老師呢,怎麼養個閨女是這麼個德性!”
喬老師嘴唇微微顫抖:“我是老師怎麼了,我教出的學生是殺人還是放火了?要是有的話,你就給我指出來,沒有的話,你就給我嘴巴放乾淨點!”
“你堂堂一個老師就這點追求,教出的學生隻要不殺人不放火就行?”周川也不是慫的,人家要跟她吵,她必須奉陪到底,“哼,當”
她這準備跟人大乾一場,就聽屋裡傳來一陣大吼,“回來!現在就給我回來!”
喬老師恨恨瞪了一眼周川,就推搡著她閨女進屋了,隨即就“啪”的一聲將大門關上。
周川冷笑一聲,轉過頭就見李大嘴匆匆進屋的身影,她站在院子裡一時不知道是該進屋還是繼續澆糞。
不過很快,剛才大吼的聲音就又從門口傳了出來,“進來!”
周川看著乾了半拉子的活計,心有不甘的進了屋,剛進門,就見蕭大團長板著臉等著她。
“什麼事兒啊?我菜園子裡的活計還沒忙完呢。”
“不是讓你彆跟隔壁吵,你怎麼還跟人吵起來了?”
“你以為我閒的沒事喜歡跟人吵架啊?我好好的在菜園子裡澆糞,她那麼大一個人居然跟聞不見味兒似的跟我打招呼,我就好心提醒了兩句,結果人就哇哇吐了,然後她娘喬老師就出來了,然後她娘就罵我了,你說我能讓她那麼罵嗎,我肯定得罵回去啊。”
周川將剛才的事情一說,倒覺得人隔壁聞書對某團長沒準是真心的,“我說人家為了你連臭味都聞不見了,你是不是給人一個機會?”
蕭大團長本來已經緩和的臉色又一下嚴肅了起來:“你瞎說什麼?我再說一遍,我跟她絕無可能,永遠也不可能,你以後就彆再提了。”
周川覺得不解:“你男未婚,她剛離婚,你們不正般配嗎,有什麼好顧慮的,反正你早晚都得再娶,娶個知根知底的不好麼。”
主要是聞書不能生了,這個對兩個孩子比較有利,起碼不用擔心再生個男孩出來跟蕭然爭搶資源。
蕭大團長煩躁的不停撓頭:“我跟他爹是戰友,我看她跟看女兒似的,我這要是娶了她,我得惡心死。”
周川瞪大雙眼,居然是這個理由:“我的天,難不成你還想娶個年紀差不多的?男人不都是喜歡比自己年紀小很多的嗎,你這,你倒是奇怪的很!”
估計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不喜歡,喜歡了,什麼借口都不是借口,什麼理由都不是理由。
蕭大團長懶得說太多:“你甭管,你隻要知道我跟她沒可能就行了,以後離人遠點兒,就算有什麼誤會,你跟我說,我去處理,你就彆跟他們吵了。”
周川點點頭:“行,不吵就不吵,我本來也不喜歡跟人吵嘴,不過你說的這些人家隔壁姑娘知道嗎,要是不知道的話,每天這麼折騰,你不煩?我看你還是乾脆跟人開誠布公的說清楚,這樣你好她好我也好。”
不吵架治標不治本,要想從根上解決,最好將雙方邀到一張桌子上,大家談嘛,談好了,以後該怎麼著就怎麼著,省得像如今這樣,兩邊都快絕交了。
蕭大團長耷拉著腦袋:“怎麼沒說?說了不知道多少遍,她爹娘都說通了,就她說不通,不然我一大老爺們能踹她嗎,實在是被鬨的不行,她現在是鬨你,以前是鬨蕭然他娘”
似是想起了故人,蕭大團長略顯疲態,“唉,先就這麼著,我回頭找老聞說說,看到底怎麼解決,在此之前,你就讓著些。”說完就推著自己的輪椅到了一邊角落沉思。
周川沒再說什麼,就出去乾活了。
周川以為這事就過去了,剩下的就等蕭大團長跟隔壁聞團長談判,徹底解決問題,沒想到當天晚上,她就見到了聞團長。
她開門見到人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你找蕭團長?”
聞團長看著周川:“也找你。”
“誰來了?”蕭大團長見周川站在門口不動,就問了一句。
周川心中狐疑,但還是側身讓人進來。
聞團長先一步打了招呼:“北晨,是我!唉,我家那不爭氣的又鬨你了?我一回來就聽家裡說了,特意過來跟你賠個不是,還有你家這小保姆。”
說著就對周川點了點頭:“對不住了啊,她這次算是遭了大難,現在性子有點擰,你彆往心裡去,她沒壞心。”
周川給人到倒了一杯涼白開:“理解理解,我原來也是個老實人,後來被逼的沒法子,才變成這樣的,都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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