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坐在沙發上,拿著小扇子給小丫頭扇風,抬頭看著邊上的蕭大團長:“剛才隔壁到底跟你說啥了?”
看人扭扭捏捏的不說,更是好奇的很:“你藏著不說也沒用,明擺著的,人家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有事,你要不說,我明兒問李大嘴去,我估摸著她肯定知道。”
“之前說嚼舌,你還不承認,這回承認了。”蕭大團長無奈的往後一靠,然後發現背後全是水,又重新坐直了身體:“幫我拿件乾淨的背心。”
周川真不想管他,可看著水漬順著輪椅往下淌也難受,就從沙發上一疊乾淨的衣服裡抽出他的背心扔了過去:“先用毛巾擦擦。”她又將乾淨的毛巾扔了過去。
蕭大團長用左手忙活了半天都沒將背心脫下來,周川在邊上看的都著急:“笨死了,我幫你脫。”很快,她就幫著把他的是背心給脫了下來。
蕭大團長隨即就將乾淨的毛巾遞過來:“一事不煩二主,你就順便幫我背後的水漬也擦了,我一隻手實在弄不好。”
周川也懶得跟他煩,拿過毛巾就使勁給他擦,擦著擦著,發現居然能擦出泥來,周川以為自己看錯了,拿起毛巾湊近看,還真是他身上的泥垢,不是她沒洗乾淨毛巾。
蕭大團長見後麵沒人給他擦,就轉過頭催:“怎麼不搓了,剛才那力道正好呢。”
周川將毛巾上的泥垢展示給他看:“你瞅瞅,這毛巾都快黑了,你後背一搓全是,哎喲,我的天,我還沒見過這麼多泥垢呢。”
蕭大團長臊的臉通紅:“我就說蕭然沒擦乾淨,你還不信。”
這時候蕭然正好洗好澡出來,將他爹埋怨他的話聽的清清楚楚,當場就不乾了:“我說不給你搓,是你非要我搓的!”然後就委屈巴巴的看著周川,“姨,你看他,他又怪我。”
周川也有點生氣,直接一巴掌打在蕭大團長後背:“會不會說話?人蕭然辛辛苦苦的幫你搓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要不樂意,以後就自己搓。”
然後就走到蕭然跟前,接過他手裡的臟衣服,又檢查了一下他膝蓋還有胳膊肘:“現在還疼嗎?要不要姨幫你揉揉?”
蕭然活動了一下筋骨,覺得沒有那麼疼了,就搖頭:“不疼了。”
“咳咳”蕭大團長抖了抖手裡的毛巾,“你這搓了一半”
周川轉過頭:“乾什麼?你那麼能耐,自己擦去!”
蕭大團長眨巴著眼睛:“我胳膊斷了不方便,你就給我搓搓,剛才那力道就正好求你了!”
蕭然一把抱住周川:“你那麼能耐,自己擦去。”
蕭大團長氣的乾瞪眼:“你個兔崽子!”到底沒敢說其他狠話,他又一臉祈求的看著周川,“你這都幫了一半了,現在又不幫俗話說的好啊,好事要做到底,送佛要送到西,沒你這乾的”他又抖了抖了手裡的毛巾,“拜托了!”
雖然現在天已經黑了,但是周川就是能清楚的看見那毛巾上麵的泥垢正被他一點一點的抖下來,周川的雙眼受不得這種刺激:“你彆再抖了,再抖就掉一地了。”
說著就一把拽過他手裡的毛巾,使勁往他的後背上搓,“我這是遭了什麼孽,碰上你這麼個埋汰人,我看你後背少說能搓下一斤的泥垢來。”
她搓兩下就將手裡的毛巾送到某人眼前看,“我都沒怎麼使力氣,就搓下來這麼多,你看看,我的天,簡直跟幾百年沒洗過澡一樣。”
蕭然也跟著湊到跟前,一看毛巾上一團一團黑乎乎的臟東西,不住劃臉羞羞。
蕭大團長被兒子嘲笑,兩隻眼睛狠狠瞪著他:“就你還好意思笑話我?要不是你沒給我搓乾淨,我後麵能有這麼多臟東西嗎?給我一邊呆著去!”
轉頭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看著周川:“嘿嘿,那什麼,蕭然他姨,你再費力幫我搓搓,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癢的都睡不著覺,被你這麼一搓,我渾身上下都舒坦了。”
周川將他頭掰正,她還是習慣之前暴脾氣的蕭大團長:“你也彆把黑鍋都甩給蕭然,這麼多的泥垢,估計是從你上次出任務就積攢下來的。”這得有好幾個月了,虧的他能忍下來。
要不說糙老爺們糙老爺們,這要不是糙老爺們,她都不知道什麼人能算了,一般誰個正常人身上頂著這麼多泥垢還能睡的著呢,她可不相信某人說他癢的睡不著覺的鬼話,要真睡不著,白天怎麼這麼精神的。
周川搓一把,某人背上的泥垢就撲簌撲簌的往下掉,越搓越多,簡直就搓不儘,她喲嗬喲的搓的渾身冒汗,某人坐在輪椅上閉著眼睛,舒服的直哼哼,看的周川想打他。
又搓了一會,連毛巾都黏糊糊的了,周川看著差點沒吐出來,然後心一橫,就把黏糊糊的毛巾拿到某人麵前:“快睜開眼看看,毛巾都擦廢了,白瞎好毛巾了,我就應該拿絲瓜瓤子給你搓背,反正你皮糙肉厚!”
“我們當兵的也不容易,經常一出任務就十天半個月的洗不了澡”蕭大團長被人說的都皮了,反正醜事都被她看見了,說就說。
周川收回毛巾,轉身就去廚房。
蕭然在旁邊幸災樂禍:“哦哦哦,我姨生氣了,我姨生氣了。”
正爽著的蕭大團長也傻眼了,他趕忙推著輪椅追過去:“怎麼好好的,就又生氣了,我沒說什麼呀?”
周川剛從水缸裡舀出水,就見人跟了過來:“難不成你要自己洗毛巾?來,你自己洗!”
蕭大團長舉著自己打著石膏的右手:“我手斷了。”
一點臉都不要了,周川懶得理他,又繼續從水缸裡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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