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乾了兩場仗,周川實在累的不行,洗過澡就早早睡了,她睡的著,某人可睡不著,蕭北晨翻來覆去的想不明白,都說清楚了他和聞書不可能了。
怎麼還上趕著上門算計他,他覺得這段時間可能是他脾氣太好了,好的都讓隔壁誤以他是個軟蛋了。
周川以為事情已經徹底結束了,她第二天照常起來做早飯,不期然的,她又聽見蕭大團長在外麵罵人,
“他媽的丁偉業,你給老子出來!一個大老爺們連自家媳婦都管不住,你的他娘的算什麼男人?”
周川哪裡還能坐得住?連忙起身就往外麵跑:“這大清早的”真不知道他咋想的,明明昨晚都說清楚了,怎麼大清早的就又罵人了呢。
蕭大團長一個眼神過去:“做你的飯去!”
周川還想勸人回去,隔壁丁副團長就出來了,他先朝周川點了點頭,然後才跟蕭大團長說話:“蕭團長,她們女人之間的事,我們男人就彆摻和了!”
蕭大團長眯著眼睛:“你這是不打算管了?”
丁副團苦著臉:“我什麼招兒都使了,沒用啊,她就那麼個性子,改不了了,要不,你讓你家保姆離她遠點兒?”
蕭大團長暗暗握緊了拳頭:“打量我現在腿腳不好呢?嗯?告訴你,我腿隻是斷了,還沒瘸,你讓你媳婦以後離我家裡人遠點兒,她要是再敢背著我挑事你信不信我踹死她!”
丁副團收起剛才的苦瓜臉,瞥了眼邊上站著的周川:“保姆是你家的,你讓你家保姆離我家的遠點兒不就行了?”
“丁偉業!”蕭大團長氣的咬後槽牙,“你好樣兒的!”
丁副團笑笑:“沒事我就進去了,”轉身前他又想到什麼,“蕭團長,我勸你還是好好在家養傷,要老出來罵街,這腿會不會瘸可就說不好了。”說完又跟周川點點頭才轉身進屋。
蕭大團長看著他的背影,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最好盼著我瘸了!”
周川就見丁副團站住身子,哼了一聲,連頭都沒回就進屋去了,她偷偷的朝蕭大團長看去,見人正神色冷峻的看她呢。
“要我扶你不?”周川小心的問道,她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部隊裡刀光劍影,男人們之前打嘴仗,可比她們女人厲害多了。
蕭大團長抿著嘴唇,轉過身子就一跳一跳的往回蹦,周川就跟在身後看著,也不知道蕭大團長是不是被氣的頭昏眼花,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周川看著有些不忍,團長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下麵的人指桑罵槐氣的半死,關鍵他還拿人家沒辦法,人家不是他下麵的兵,他氣也白氣。
看他又要摔倒,她上前一把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看他還想抽回去,周川拉拉攥著他的手不讓:“趕緊進屋去,”她朝左右看了看,“外麵人都看著呢,彆強了。”
這邊家屬院的人最虛偽,他們不出來光明正大的看熱鬨,就躲在窗戶後麵或是門縫後麵偷看。
蕭大團長這才勉強將一部分力氣卸在周川身上:“走啊!”
周川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重量,咬著牙一步一步的將人弄回了屋,將他扶到輪椅上才長出了一口氣:“哎喲,累死我了,你這家夥少說得三百斤,哎喲,我得喘會兒氣……”
這幾個月在家胡吃海塞的,起碼胖了幾十斤。
蕭大團長懶得理他,直接推著輪椅回自己的屋。
周川突然覺得他的背影有些落寞,就上前開解:“你也想開點兒,你想你又不是人民幣,怎麼可能人人都喜歡……”
蕭大團長轉過身:“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周川見人不識好歹,直接甩下一句話,就去廚房做早飯。
蕭大團長仰天長歎:“球的,我他娘的怎麼碰上你這麼個人!”
周川耳朵尖著呢,一下就不樂意了:“我怎麼了?我看你被隔壁擠兌了,好心安慰你一下,你不領情就算了還罵人,我看我就不應該爛好心。”
蕭大團長仰著脖子跟人吵:“我被人擠兌是為誰?你要是早聽了我的話,我不就不用被人擠兌了嗎?現在馬後炮,早乾什麼去了?”
他發現他要不把話說清楚,指望這女人自己明白是不可能了。
“你被人擠兌你活該,誰讓你一大早的就找人吵嘴,人家說不準還沒睡醒呢,你劈頭蓋臉的就把人罵成了孫子,怎麼著,你都這樣了,還想著人對你笑臉相迎啊?”
“你他娘的懂個屁,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人家還沒起?你當這是你們村裡呢?”
“那你就得反省你自己了,你自己什麼破爛名聲,你心裡得有個數,彆出了事情就把黑鍋往頭上甩,我瘦胳膊瘦腿可扛不住。”
“呼呼你簡直呼呼我真想扒開你的腦袋瓜看看裡麵裝的是啥?”
“扒我腦袋乾啥?我腦袋瓜好著呢,十裡八村數一數二的聰明伶俐!”
“就你?還聰明伶俐?我看滿家屬院誰也沒你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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