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應該答應給某人麵子,剛才就應該大嘴巴子招呼他們,明明都是鄉下泥腿子,還狂的把自己當地主老爺了,連倒個水都得人伺候。
她就不該信男人的那張嘴,還說自己家人好相處呢,這看著都能和孫狗剩哪一家做一家子了。
經過剛才那一出,周川也沒了精心準備午飯的勁頭,等會隨便弄弄,大麵上過的去就行了。
前兩天得知他們要來,她第二天就進縣城買了好些食材,買的豬肉都醃了起來,新買的兩隻雞,其中一隻留著下蛋,剩下一隻等他們來了殺了做個紅燒雞。
現在麼,她準備切點鹹肉湊個大葷就算了,另外就是撈點鹹豇豆配丁點肉炒炒,還有黃瓜,黃瓜炒蛋,裡麵放上一個雞蛋意思意思。剩下一個涼拌黃瓜,什麼糖啊醋啊都省了,直接倒點醬油撒點鹽。
對,她就是這麼記仇!
再說了,萬一夥食太好,這幫人賴著不走,最後倒黴的不還是她?
那邊石桂花見周川走了,就跟蕭北晨告起狀來:“他大伯,你上哪兒找的老媽子,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我們這都來了多久了,也不見她端個茶倒個水?”
蕭老太太也跟著附和:“北晨,你說你找什麼老媽子,不純浪費錢麼?對了,你跟娘說說,那老媽子,你出了多少錢?”
石桂花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然後也湊了過來:“他大伯,就她那樣的,十塊有沒有?”
“啥?”蕭老太太一聽就瞪大了眼睛,“就那樣的還十塊?”五塊她都嫌多,老太太轉頭盯著蕭北晨,“北晨,你快跟娘說說,你到底給了多少工錢?”
蕭老漢皺著眉頭:“北晨?”十塊也太多了。
感覺腰間的手力道越來越大,疼的蕭然猛的從老太太懷裡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去了廚房。
蕭老太不明所以:“這孩子怎麼了?”
石桂花看著侄子的背影撇撇嘴,然後眼珠子一轉:“他大伯,你要不把她辭了吧,我來給你帶孩子,蕭然從小跟著我長大的,我帶起來,那絕對是比你家現在的這位強多了。”
“弟媳婦,大伯子,孤男寡女傳出去多好聽!”周川牽著委屈的蕭然出來,剛好聽見了石桂花的新算盤,“我是無所謂,橫豎你們蕭家的事,被彆人背地裡討論不講究,礙不著我!”
蕭老漢本來還想點頭的,一個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十塊錢一個月,一年下來怎麼著不得攢上一百多?二一個,老二家的還可以把虎子或是老三家的一個孩子帶過來,讓他們堂兄弟好好處,長大了以後也能相互幫襯。
不過現在被周川一提醒,他頓時覺得臉上燒的慌。
蕭老二也跟著抬不起頭來,石桂花臉臊的通紅,她想解釋兩句,但他大伯屋裡沒人是真的,這要是傳回老家,她是沒臉見人了。
“沒,沒有的事!”蕭老太慢了半拍,“絕對沒有的事!”
蕭北晨將他們剛才的表現都看在心裡,心裡不失望是假的,可他又能怎麼辦呢,難不成還跟自己爹娘斷絕關係?他長歎了一口氣:
“沒有,你聽錯了,我二弟妹隻是說笑,不當真的。”
周川目光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做人還是積點德吧,彆老在背後嚼人舌根了。”
臨去廚房前,她淡淡掃了一眼蕭北晨,等著吧,等這幫人走了,她再算總賬!
蕭北晨一眼就看懂了人眼神中的意思,頓時一陣煩躁,他冤枉啊,他是真不知道他家裡人怎麼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蕭,蕭然怎麼跟我們不親了?”蕭老漢看著跟著老媽子一起走的孫子,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跟他們離心了呀。
蕭北晨看著兒子的背影,又頭疼了:“爹,娘,你們一路累了吧,要不要去我屋裡歇會兒?”
“累啥啊,不累,我和你爹身子骨結實著呢,”蕭老太擺手,“我看蕭然變了不少。”
“嗯,是比在老家那會兒胖了,”蕭好漢還是有些回不過神,“唉,孩子跟我們吃苦啦!”除了這個原因也沒彆的了。
石桂花以為公公是在暗示自己,立馬接上了腔:“可不是?他大伯你是不知道我們鄉下日子過的有多辛苦,我們幾個每天起早貪黑的乾,一年下來也就將將混個肚飽,過年節了想給孩子們還有二老扯件新衣裳都沒的錢。”
蕭北晨本來還想忍忍算了,畢竟才剛來,他要是當場發作,搞的大家都下不來台,可有些人真是一點臉色都不會看,前麵才剛跟蕭同誌吵完嘴,現在又沒完沒了的哭窮他實在是忍不了了,
“行了,你也彆一上來就跟我哭窮,就算以前窮,我前麵寄了那麼多錢回去,現在還窮?”
蕭老漢見大兒子好像生氣了,就幫著打圓場:“現在不窮了,咱家現在蓋了新瓦房,也算是村裡數一數二的人家啦。”
“大哥!”蕭二哥被媳婦狠掐了一把,一臉哀求的看著蕭北晨。
“北晨,你彆跟她一般見識,她就是那麼個人,”蕭老太太連忙打圓場,瞪了眼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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