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心中充滿了疑惑,實在想不通炎龍帝國的高層為何要如此行事。按常理來說,如果想要選拔人才或者決出勝負,完全可以大張旗鼓地組織一場正規的比賽。可如今卻選擇在愛樂城這種地方舉辦見不得光的地下拳壇比賽,其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目的呢?一時間,任憑雲峰如何苦思冥想,也難以參透其中的深意。
然而此刻,那些位高權重的大佬們紛紛現身於擂台賽下方。這對雲峰而言,無疑是個絕佳的機會。他深知隻要能夠成功吸引到這些人的關注,並與他們建立起某種聯係,那麼接下來獲取戰略部署圖、探尋母親陳淑婷的下落以及將她順利營救出來,或許都會變得容易許多。
正當雲峰絞儘腦汁思考著待會兒該如何出手才能一鳴驚人時,在這地下拳壇的某個角落處,一個不起眼的包席座位上,一雙銳利的眼睛正緊緊盯著坐在觀眾席前排位置的柳紅葉。
隻瞧得這人麵色陰沉地說道:“師叔啊,您可一定要替侄兒做主哇!那位女子也不知究竟來自於哪一門派,竟然如此囂張狂妄,根本就沒將咱們堂堂紫霄宗放在眼中呐!還有那擂台上的家夥,便是此人在上回交手時將我擊傷了呀,懇請師叔您務必幫侄兒報此血海深仇!”
那位被喚作師叔之人微微頷首,表示已經知曉此事,緩聲道:“莫急莫急,且先看看這擂台之上的比試情況如何,稍後再議其他事宜罷。哼,但凡膽敢冒犯我紫霄宗者,向來都不會有甚好下場!”
隨著金主事高聲一喝,下達指令後,隻見擂台上的雲峰與張全發二人已然各自戴好拳套,相對而立。因這場較量乃是自由搏擊之賽製,故而他倆皆是赤著雙腳,未著鞋襪。此時,金主事再次開口朗聲宣告道:“此次比鬥規則如下:誰能率先擊倒對手,並使其在兩分鐘過後依舊無法起身站立,那麼便算作勝出一方。好了,現在比賽正式開始!”
隻見賽場上,張全發猶如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圍繞著雲峰不斷地遊走著。很顯然,在此之前他已經深入地研究過雲峰的拳法套路,深知對方不僅出拳速度極快,如同閃電劃過夜空一般讓人難以捉摸;而且其對於力道的把控更是精妙絕倫,恰到好處,每一拳都蘊含著足以致人死命的威力。
然而,麵對如此強敵,雲峰卻顯得鎮定自若。他心裡清楚,像張全發這種在外圍迂回試探、企圖尋找自己破綻的戰術,並不能給自己造成太大的威脅。畢竟以他自身的實力和耐力而言,這樣長時間的消耗戰並不會帶來多少實質性的損耗。但是,雲峰也明白,如果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勢必會影響到台下那些觀戰的大佬們的觀賽體驗。
想到此處,雲峰不再猶豫,決定改變策略,采取更為直接有效的進攻方式——單刀直入!就在這時,場下觀看比賽的於燃部長微微側過頭去,對著身旁的一位大佬輕聲說道:“依我之見,那個隻有一隻眼睛的瞎子,其實力恐怕要更勝一籌啊。您若是想要下注押賭的話,不妨考慮一下這位瞎子選手。”說罷,他的目光重新投向賽場,密切關注著兩人之間即將爆發的激烈對決。
雲峰的心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知道,麵對張全發這樣的老牌武道宗師,任何的猶豫和遲疑都可能是致命的。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的靈力如同潮水般湧動,彙聚於他的右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張全發感受到了雲峰身上的變化,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作為武道宗師,他自然能感受到雲峰身上的靈力波動,這股力量遠非他所能比擬。但他的心中並無恐懼,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知道,戰鬥的勝負往往取決於一瞬間的決斷和勇氣。
雲峰的身形猛地一動,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長空,他的速度之快,讓在場的觀眾幾乎無法捕捉到他的身影。他的拳頭如同重錘,帶著破空之聲,從三個不同的角度轟向張全發。
張全發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的身體在瞬間做出了反應,他的雙臂交叉在胸前,試圖抵擋雲峰的攻擊。然而,雲峰的攻擊角度太過刁鑽,力量太過強大,張全發隻感覺到一股巨力傳來,他的雙臂仿佛被鐵錘擊中,骨骼發出了令人牙酸的碎裂聲。
雲峰的三拳,每一拳都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張全發的要害,強大的靈力直接穿透了張全發的防禦,將他整個人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場下,於燃部長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雲峰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看來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雲峰站在原地,他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但眼中卻透露出堅定的光芒。他知道,這場戰鬥的勝利對他來說意義重大,不僅是實力的證明,更是他修仙路上的一個重要裡程碑。
張全發躺在地上,他的身體在顫抖,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了,敗在了這個年輕人的手下。他不知道這年輕人的力量是怎麼運作,不過他感受到了強大,他的心中湧起了複雜的情緒,有對眼前年輕人的敬佩,也有對自己年華老去的無奈,看來要退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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