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月,你不要太過分!今兒我忍你很久了!”
“繼續忍唄!不服也憋著!蘇念念是我的人,如果你再敢動她,整不好你還得哭!”高山月仗著身高的優勢,直接拽住對方的衣領,把人狠狠提了起來。
這個姿勢要多侮辱人就有多侮辱人。
高婉下意識的抬手想要一巴掌朝著高山月扇去,但下一秒,手腕被人在半空劫住,高山月又快又利落的反抽了她一掌,力道大得,高婉的臉立馬像那發麵饅頭般腫了起來。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始作俑者,忍不住尖叫:“你敢打我?!下午我還要去軍工機械廠的,這臉上的巴掌印丟得可不是我高婉的臉!你完了我和你說,我現在就去找爺爺評理!”
高婉順勢就朝著內院走,想要給高山月一個教訓,讓她沒想到的是,高老爺子輕飄飄的就把機械廠乾事的職位轉給了高山月,機械廠和軍工相連,能接觸到的都不是一般人,為了這個位置高婉努力了很久,可沒想到輕易就被人奪走。
她氣得大吼大叫,隨後被高樂提著胳膊扔了出去,瞧見抱著胳膊在旁看戲的高山月,高老爺子皺眉道:“滿意了?瞧把你妹妹給氣的……”
“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我和你說過,蘇念念是帝都新區顧團長的媳婦,高婉欺負她,那就是打顧團長的臉,讓她去負責軍工那不是火上澆油嗎?不合適。她的性格你也瞧見了,一點就炸,結了婚估計才能穩重些。”
提到結婚這個話題,高山月的臉色莫名的有些不自然,半晌,她試探著道:“爺爺,我想結婚了。”
“……”
沉浸在假寐中的高老爺子驚坐起:“誰?”
“就一個普通男人,對方挺好的,不介意我帶著孩子,他未婚,無任何不良嗜好,說到底是我配不上他,等人家上門時,你能不能適當的慈祥點?”
“慈祥?!嗬嗬,這輩子都不可能……”
高老爺子翻了個白眼,除非是人中龍鳳,否則都配不上他孫女,連那個死鬼也不可能!
……
來帝都的第一件事是為了春考,第二件事則是看望顧知野,從對方調到帝都軍區後,蘇念念從沒有來看過自家男人,過年的時候隱約聽顧知野提過兩句關於分家屬房的事,如果房子的事情能敲定,剩下的就快了。
從說開了心中最大的秘密後,兩人的關係可謂突飛猛進,但不知為何,蘇念念總感覺顧知野這段時間怪怪的。
每三天就會往家裡撥一個電話。
比以前殷勤很多。
在軍區大院外,站崗的戰士果斷攔住了蘇念念:“同誌,請出示相關證件,如想上訪,則去右側登記。”
帝都新日報的隔三岔五就要來軍區采集資料,對這一套流程大家都心知肚明,戰士瞧蘇念念洋氣漂亮,還以為對方是報社的工作人員,因軍區新來的顧團長名氣太盛,都已經推掉了好幾次采訪,沒想到這些人還不死心,就在戰士冷臉準備提醒對方時,蘇念念垂眸掏出了挎包裡的證件。
“嗯,我是顧知野的家屬,這是介紹信,這是我們的結婚證明,請問,在哪裡登記?”
東西一摸出來,戰士傻了眼,就連語氣都結結巴巴:“這邊,嫂……嫂子你跟我來就行。”
誰說的顧團長媳婦是個黃臉婆來著?!
傳言誤人!!!
蘇念念是第一次來這軍區,和寧縣的布局不同,帝都的家屬院和軍區是緊密相連的,這無形中給軍人提供了很大便利,蘇念念跟隨在小戰士身後,打量著陌生的環境。
映入眼簾的,是比寧縣寬廣數十倍的訓練場,隔著鐵柵欄,一眾戰士正在進行體能訓練,匍匐前進、蛙跳、深蹲等一係列的動作他們做得嫻熟且快速,簡直能讓人看花了眼,個頂個的健壯、高大,澎拜的荷爾蒙隔著鐵柵欄撲麵襲來。
因蘇念念的注視,那些人訓練的更帶勁兒了,巡崗戰士一溜小跑,奔到作為負責人的顧知野身邊,興奮道:“團長!你媳婦來了!”
所有人無一例外的全都伸長了脖子。
隻瞧見訓練場外站著個漂亮女同誌,她穿著碎花薄棉衣,盈盈一握,纖腰畢現,往上看去,鵝蛋小臉,又純又欲,勾魂攝魄到了極點,這渾身上下根本就沒有一點婦人的影子,活脫脫一個大姑娘,還是正值花季的漂亮姑娘。
一眾人眼睛都差點直了,他們現在非常理解顧團長為何三天兩頭要往家裡打電話了,這擱誰身上誰都不能安心!!
顧知野喉結滾了滾,厲聲訓斥。
“全體都有,向右轉,原地起跑十圈!”
“……”
迎著一片哀嚎聲,顧知野腳步輕快的走向自家媳婦,他本想下班後去接對方的,沒曾想蘇念念自個兒找來了,小半月沒見,似乎更乖了點,他含笑詢問:“考試如何?”
“還行,就那樣。”蘇念念從台階上一步越了下來,她高估了自己的平衡力,差點一個踉蹌,顧知野順勢上前,扶穩了對方胳膊。
“都當媽的人了,還毛毛躁躁,走吧,我帶你去看家屬院。”顧知野的手差點沒舍得收回來,直到蘇念念惱怒的擰了他兩把。
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的眼中簡直是奇跡。
負責采訪顧知野的葉記者震驚的收回視線,她瞪了眼身旁的好友,埋怨道:“不都說軍區管控嚴格嗎?怎麼連這種貨色都能放進來,哪個報社的?!簡直過分,凡事都得有個先來後到的!她什麼情況……”
負責後勤的朱隊長皺眉:“難說,顧團長平日都不搭理這些的。”
“你是沒瞧見那女人假摔嗎?!還故意摔進顧團長的懷裡,瞧那眉眼含情的模樣,我現在就去把她那虛偽的麵皮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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