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麟哈哈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侯希白,這才嘩啦一聲掀開了長袍下擺,坐在了山岩上麵,拿出酒葫蘆灌了一口:“說吧,你們兩個在這裡是專門等我的吧?有事兒?”
“我師父想見你!”
山岩上,侯希白盯著陳金麟看了半天,直到陳金麟一個危險的目光看過來,他才猛地醒悟,眼前這位可是能夠跟他師父強撕的大宗師,頓時熄滅了心底所有的好奇,急忙開口回應。
陳金麟微微怔神,接著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著眯起了雙眼:“原因!”
侯希白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但想了想,覺得不太適合,便甩甩頭道:“師父的話我傳到了就行了,至於原因,你覺得我敢問?”
說這句話的時候,侯希白還露出了個無奈且酸澀的表情。
“陳金麟嘴角輕抽。
這時,秦夢瑤提著兩隻處理好的野雞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周圍,隨後直接將野雞放到了三人中間:“你們自己烤,還是我幫你們烤?”
此話一出,侯希白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甚至就連向雨田的表情都出現了些許怪異,嗯,期待感很強。
畢竟秦夢瑤怎麼說也是慈航靜齋的聖女之一,而且天資冠絕古今,二十六歲的半步大宗師,再加上那天姿國色以及縹緲如仙的氣質,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這麼個超級大美女的烤肉服務。
哪怕侯希白的心裡早已有了師妃暄也不例外。
但就在兩人以為陳金麟懶得動手,會讓秦夢瑤處理的時候,陳金麟卻直接一句話打碎了他們兩個不切實際的夢想:
“放這兒,讓一刀過來烤,你再弄一隻,處理好你們三個吃。”
秦夢瑤雙眼閃爍,瞥了一眼侯希白和向雨田後,抿嘴笑了起來,起身道:“好,那你們慢慢聊,我先過去了。”
侯希白和向雨田看著秦夢瑤那曼妙的身姿,整個人都傻了,侯希白更是衝著陳金麟挑了挑眉:“不是,人家怎麼說也是慈航靜齋的聖女,你就這麼拿她當丫鬟使了?”
向雨田深以為然,尤其是剛才陳金麟竟然拿他跟石之軒比,心裡就更不是滋味兒了。
儘管這些年很多人都會將他和石之軒放在一起比較,沒辦法,誰讓他被人叫邪帝,而石之軒被人稱邪王呢?
可他現在雖然掌握了秘族族傳的所有武學,可畢竟境界還不到,卡在了宗師圓滿境界,跟石之軒完全不是一個量級,因此,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拿他和石之軒比。
若是換個人,他說不定他就殺過去了,可麵對著陳金麟這尊大宗師,他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心底的憤怒壓了下去。
此時聽到侯希白的話後,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還讓她當馬夫!”
陳金麟冷笑著敲了敲石麵:“不是,你們兩個小犢子是想造反是吧?我特麼樂意,人家也樂意,好家夥,你們倆不樂意了?吃就吃,不吃滾蛋,真以為我願意搭理你們兩個?”
此話一出,侯希白和向雨田瞬間閉嘴。
其實若是按照向雨田的性子,他早就該走了,但沒辦法,這段時間陳金麟崛起的太快了,大半年之前,他還隻是個無名小卒,首次出現在天下江湖中的時候,還隻是個能廢掉慕容複和鳩摩智的半步宗師,連個宗師都不到。
可後來這貨就跟開了掛似的,修為一路狂飆,短短大半年的時間,直接從一個半步宗師,直接衝到了無數江湖人可望不可即的大宗師境界,並且和慕容龍城,蒙赤行這等老牌高手對決而毫發無傷。
這等傳奇經曆,對於向雨田而言,是堪比致命毒藥般的存在,說句不好聽的,他對陳金麟的關注,甚至要比慈航靜齋還要強。
不過他最初關注陳金麟的時候,是看不上陳金麟的,他甚至想親自找上門去,問問陳金麟:你這麼做,到底是真傻,還是真的有這個資格。
而現在,他的所有疑惑全部解開的同時,新的好奇又產生了,這才迫使著他雖然不情願,可還是沒有說出離開的話。
至於侯希白,那就更不用說了,這貨本身就亦正亦邪,重情重義,放蕩不羈,而且還特麼的是個好人。
沒錯,侯希白是好人,估計說出去都特麼的沒人信,畢竟誰讓這貨的師父是石之軒呢?
師父名頭太響亮,以至於侯希白雖然從未做過什麼壞事,反而正人君子的事情沒少做,什麼幫扶弱小,劫富濟貧等等,但他的名聲就是起不來,以至於現在很多人仍然以小邪王的稱號稱呼他。
但恰恰,這種人是最容易交朋友的,因為他不會顧及太多,就像現在,向雨田或許還會顧及陳金麟的實力,但侯希白卻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他隻是覺得陳金麟身上的閃光點太多,想交這個朋友,所以便這麼做了。
因此,聽到陳金麟的話之後,向雨田還沒想好怎麼反駁,侯希白便直接將手裡的折扇合了起來,搖頭道:“那可不行,這怎麼說也是你陳大宗師請的烤雞,不吃不得虧死我啊?今天必須得吃,對了,你那酒是好酒不?給我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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