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得找個時間,見見這兩個人了,陳金麟暗自揣測了片刻,心中有了決定。
就在陳金麟拿到楊公寶庫具體信息的同時,遠在千裡之外的陰葵派,祝玉妍卻正麵臨著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主峰,掌門住處的院落當中,祝玉妍麵色蒼白,嘴角帶著血絲,滿臉震驚中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強烈後怕,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似乎很不服氣?”厲工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杯酒,輕輕地捏著酒杯緩緩旋轉,嘴角勾勒出一抹殘忍中卻又讓人忍不住著迷的輕笑。
不服氣麼?祝玉妍不知道,她現在隻知道,後山禁地裡麵明明應該是無上宗師令東來的,此時卻變成了江湖人人談之色變的血手厲工。
儘管厲工也是陰葵派的掌門,但當年厲工做掌門的時候,整個陰葵派幾乎徹底跨入了魔道當中,和當年聖門門主的原則徹底南轅北轍,聖門兩派六道更是差點兒將陰葵派踢出聖門的序列當中。
若非當年令東來強勢出手,鎮壓了厲工,現在的陰葵派是不是還能存在都是個問題。
也正是從那一天開始,後山便徹底成了整個陰葵派的禁地,哪怕祝玉妍的師父也不知道裡麵究竟有什麼。
至於令東來坐鎮陰葵派的事情,也是在祝玉妍剛剛進入陰葵派的時候出現的。
但是據她師父所說,後山是令東來這件事情,可是令東來前輩親自宣告的!
所以眼下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為什麼會這樣?
還有,你厲工在後山禁地待了那麼多年,為什麼不繼續下去?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一出來就要拿走掌門的位置,厲工到底想做什麼?
這一刻,哪怕強如祝玉妍,也有種頭暈腦脹的感覺,無數問題不斷的在她的大腦中交織,差點兒將她的頭腦給徹底撐爆。
看著祝玉妍臉上那複雜難明的表情,厲工的嘴角勾起一抹輕笑,端著酒杯走到了他的麵前蹲了下去:“我聽說你的徒弟,門內當今的聖女是陳金麟的紅顏知己?”
祝玉妍臉色一沉:“你的目標是陳金麟?”
“嗯?你似乎很緊張陳金麟?”厲工一副好似發現了新大陸的表情,滿臉驚訝的上下打量著祝玉妍,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她小腹下三寸的位置上:“年齡大了,所以春心泛濫了?”
轟!
此話一出,祝玉妍的身上猛地暴發出一股強橫的氣息波動,但緊跟著便被厲工揮手鎮壓,說到底她也不過隻是個半步大宗師,而厲工卻是正兒八經的大宗師圓滿,甚至在圓滿境界多走了幾十年的時間。
之所以沒能突破天人,是因為他的契機還沒到,若非如此,以他的資質,怎麼可能會被卡在大宗師圓滿這麼多年?
如此巨大的實力差距,祝玉妍的反抗顯得是那麼的可笑,甚至可以說是此蜉撼樹!
“你也不用如此動怒,畢竟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常情,不過你和自己的徒弟同時喜歡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小年輕,嘖嘖……掌門,你說這件事情要是流傳出去的話,天下會如何看待我聖門?”
厲工緩緩起身,而後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這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過你放心,本座怎麼說也是曾經陰葵派的掌門,這裡的一切都是本座一手打下來的,所以你的事情本座可以保密,但你得幫本座一個忙,如何?”
祝玉妍臉色陰沉的盯著這個曾經的掌門,自己的前輩,咬牙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本座不想做什麼。”厲工雙眼閃爍,輕輕地叩擊著桌麵:“本座聽聞陳金麟得到了邪帝舍利,哦,對了,這個消息還是你自己說的,所以本座想拿到邪帝舍利,但又不想和陳金麟動手,你能不能給本座個建議?”
“你做夢!”祝玉妍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厲工,若非這家夥的實力太強,祝玉妍甚至想直接朝著他的臉上來一巴掌。
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
雖然陳金麟在她的麵前一直都保持著溫文爾雅的姿態和風度,可那些得罪過陳金麟的人,現在墳頭草都特麼的枯了。
想拿到他手裡的邪帝舍利,又不想戰鬥,你怕不是在想屁吃?
更何況…
祝玉妍費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冷笑道:“你的消息過時了,我可能忘了去後山那邊和你說一聲,陳金麟手裡的邪帝舍利是假的,為此他已經殺了整個宇文家族。”
此話一出,厲工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麵色肅然中帶著強烈殺意的看著祝玉妍,不過祝玉妍說的是真的,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心虛的表現。
盯著祝玉妍看了半天,確認找不出任何問題的厲工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不過這狠辣僅僅隻出現了瞬息的時間便消失的乾乾淨淨。
“假的啊?”他邁開步子走到了祝玉妍的身邊,忽的抬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將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麵,冷聲道:“本座不相信,所以,接下來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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