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一旁不說話的鐘天龍一聽這話便急了。憑什麼他們說拉去浸豬籠就浸豬籠?他不相信他姐姐會做出這種事情。再說他姐姐怎麼樣是嫁人了,可始終都還是他們家的人,所以也用不著廖家人來管。
隨即鐘天龍便說道:“我不同意!我姐姐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拉去浸豬籠?你們說怎樣就怎樣,當我們家是沒人了嗎?”
既然是他送他姐姐出嫁的,那他就可以為他姐姐撐腰,再說這本來就是他該做的。
???
廖彬家眾人看到鐘天龍出來之後,都一臉不屑,想著這麼一個小孩子能怎麼樣?他懂什麼?懂什麼叫貞潔嗎?那可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他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男孩子……在這裡和他們討論浸豬籠的事情?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我們大人討論你姐姐的事情你插什麼手,你是個男孩子,出來插手這件事情乾嘛?你姐姐不知廉恥你還要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廖招兒說道。
鐘天龍看了看她,也毫不客氣地說:“輪不到我說話?那你又是誰?我們鐘家什麼時候讓你一個外人坐在這裡說話了?你才是那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說話的人吧?”
鐘珊珊聽完後趕緊把鐘天龍拉到一旁。搖了搖頭示意他彆多說。鐘天龍瞥了他姐姐一眼,什麼也沒說。
廖招兒聽完這話氣的不輕。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什麼時候能在她麵前說上話了?他懂什麼?
“哼,不愧是姐弟果然啊,兩姐弟都一個樣子……一個不知廉恥偷漢子,一個不懂禮貌頂撞我們?!”
可鐘天龍的性格可不是這樣的,他聽了這些話怎麼可能不說?為什麼這些人都不急?他就不信他姐姐做得出來那種事情。“姐,你還拉著我不讓我說?他們在說你,我是你弟弟,我為什麼不能管?難道就讓他們這麼說你麼?”
廖勝男:“喲,還護上了?這嫁人前你是她弟弟,嫁了人之後可就不一樣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現在是我們廖家的媳婦,和你有什麼關係?按道理來說她在哪兒都一樣,在娘家是親戚,在婆家也隻是兒媳婦。啥時候輪到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管了?”
鐘珊珊的父親也在示意鐘天龍彆說了。
可料鐘天龍根本聽不進去。“我告訴你們,我姐就算是死了也跟我是一個姓,你們是誰?管起我們家的事情了?上我家說一些有的沒的?”
他原本就不讚鐘珊珊和廖彬見了幾麵就結婚,看喝酒不靠譜,這不,剛結婚就出問題了,還來他們家叫囂。
廖勝男聽完之後頓時啞口無言。她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麼。鐘天龍的話聽起來也對……
“天龍,去,你去複習你的功課去,彆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鐘建華說道。
這小子在親家麵前丟人現眼,他小子丟的起這個人,他這個做父親的可隻有一張臉!
鐘天龍剛要再說什麼時,卻被鐘珊珊拉到身後。
“要麼離婚,要麼拉著她去浸豬籠!反正我們家是不會要這樣不乾不淨的媳婦的!如果不離婚就拉去浸豬籠!”廖招兒說道。
鐘天龍瞪著廖招兒,問道:“你們憑什麼拉我姐姐去浸豬籠?離婚就離婚!我們家又不是養不起我姐姐!還不稀罕呢!”
鐘珊珊的父親起身揚手給了鐘文龍一巴掌。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劃破空中。鐘天龍有些驚訝地看向鐘建華,眼裡滿是疑惑和震驚,似乎在委屈地問:打他乾什麼?難道他說錯了嗎?
“你趕緊回去複習功課!不要再說話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快去!”鐘建華說道。
“還瞪著我?你是什麼意思?大人的事情可不是你能參與的!走開!”鐘建華又吼道。鐘天龍瞪了他一眼之後就走了。
“哼!”
“你們想怎麼做啊?是離婚呢,還是拉去浸豬籠?”廖婷問道。
離婚不行,鐘家人肯定是不同意的,要知道離了婚的女人可是很難找到下一家的,要是回了娘家更是是很丟臉的事情。畢竟還是這樣臟了身子的女人,回來了找不到下家就算了還會被同村人恥笑……
那找不到下家還不是回娘家吃自己家裡的飯,花家裡的錢,在家裡多一個人吃飯嗎?本來鐘家的錢就不夠多,現在還要多養一個外人。哪裡這麼多米?而且好不容易把她嫁出去了,又回來了那不是在家裡徒增煩惱嗎?
嫁她出去收了這麼多錢,現在又離婚?這不是白白浪費了錢嗎?搞的他們還要被笑話,在家就跟定時炸彈一樣……
“親家……要我說這事兒就,就算了吧,你看現在你家廖彬也不好找媳婦,我們家珊珊是真的不可能做出那種事的,我們兩家親家一場,我看還是不要因為這件事就鬨矛盾,兩個人這也才是剛結婚一天,總不能說才做一天夫妻就分開的吧?你們也知道,現在媳婦難找,這倆人能看對眼也是緣分。這分開了……也,不好說不是?”肖桂蘭為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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