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瓛帶領錦衣衛,往那個身穿紅袍的男人追殺過去。
那個人闖入山林之中,專門往險隘的地方跑去,他對附近的地形很熟悉,行走自如,錦衣衛追了一會,很快就被對方甩掉。
錦衣衛從山上追到另外一邊的山下。
蔣瓛也追著下山,此時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大人,讓他跑掉了。”
其他錦衣衛回來說道。
蔣瓛咬牙道:“繼續追!”
那個紅袍男人,很明顯就是條大魚,如果能把他捉了帶回去,這是大功一件,可惜功勞就在眼前跑掉了。
“怎麼了?”
宣越澤氣喘籲籲地跟上來,道:“那個人,就是這裡的護法。”
蔣瓛無奈道:“讓他跑了。”
宣越澤擔憂道:“這個人學會了我們族人的全部蠱術,還很擅長下毒,如果他要回來報複,後患無窮,不應該讓他逃了,可是……”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蔣瓛就打斷了,道:“你繼續用那些蠱蟲,把那個人的位置感應出來。”
宣越澤點頭道:“好!”
他拿出那個母蟲,準備到處去感應。
蔣瓛回到山上,隻見這個據點,完全被端了,白蓮教的信徒,被殺了不少,也有部分被活捉的,準備帶回去審問,衛所的士兵深入據點,找到了不少的糧食和金銀珠寶等財物。
“白蓮教的人,還挺懂享受。”
蔣瓛說道:“把這些東西,全部搬下山,還有活捉的人,都帶回城裡關押,再一起送回應天。”
“是!”
那些衛所的人,以及當地的知府高聲回應道。
挑了一個白蓮教的據點,收獲還有不少,最讓蔣瓛感到可惜的,還是那個逃掉的護法。
一直到了晚上,宣越澤回來,搖頭道:“我的母蟲,很奇怪地感應不到那個護法在哪裡,他可能已經找到方法擺脫我了。”
聞言,蔣瓛無奈地搖頭,不再追了。
他們準備明天就回應天,帶上宣越澤回去。
蔣瓛看得出來,陛下有要利用宣越澤來解決白蓮教的意思。
他們就住在山下的城裡。
夜深了。
宣越澤收拾了一下心思,回到在城內的臨時住處,剛推開門進去,就看到那個穿著紅袍的男人,坐在房間裡等著自己。
——
番禺。
伍永豐終於回來了。
朱炫需要的各種貨物,早就從廣東各地送過來,裝在兩艘大船上,還包括岑氏那些。
看到停在番禺港口外,那兩艘巨大的戰艦,伍永豐深感震撼,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龐大的船隻,而且用鋼鐵打造,這樣也不會沉,還能出海,顛覆了他的固有認知。
“殿下,這就是……我們出海的船隻?”伍永豐不敢相信地問。
“是啊!暫時隻有兩艘船,還湊合吧!”朱炫道。
這樣還湊合?
就算他們潮商,集合所有的人力財力,都造不出一艘這樣的大船,伍永豐終於明白,朱炫的底氣何在,又問:“請問殿下,我要出海,是不是也可以乘坐你們的船?”
朱炫反問道:“不然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