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對藩王們的告誡,很快結束了,還不給他們留飯,直接將人趕走,讓他們回去反省。
或許有人會反省,但不反省的還是更多。
比如說朱橚,不可能反省,心裡對朱炫的不滿越來越濃,覺得朱炫就是要搶走了他們的一切,還包括在藩地的特權等等,再想到他們的藩王聯盟,又覺得希望還是有的。
在整個聯盟裡麵,具體有多少兄弟加入,姚廣孝還沒告訴過朱橚。
隻不過,姚廣孝讓給了他一個提醒,就說朱楨已經是聯盟裡的人,朱橚這迫不及待地,把朱楨帶到自己的王府裡麵。
“五哥,怎麼了?”
朱楨好奇地問,但是很快好像能想到,朱橚找自己有什麼事情,隻是一個故作不懂的樣子。
他也是知道,朱橚是藩王聯盟裡麵的人,姚廣孝給他提到過一下。
“藩王聯盟。”
朱橚把身邊的人全部趕走,再把人帶到了書房裡,直接說出這四個字。
說完了,他的眼神裡,閃過一抹亮光,再看向朱楨。
這種事情,不好隨便承認,特彆在京中,朱楨故作不懂地搖頭道:“五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朱橚哈哈一笑道:“老六,在我麵前,你就不用裝了,應該知道的,不應該知道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你已經被姚廣孝那個壞和尚拉入藩王聯盟之中,爽快地承認了吧!”
聞言,朱楨隻好說道:“五哥,這裡不是武昌,也不是你的開封,有時候說話還是需要小心一點。”
這麼說來,就是承認了。
朱橚嘻嘻一笑,不把這些放在心上,直接說道:“無論開封,還是金陵,我想說就說,外麵的人都被我趕走,除了你和我,還有誰能知道我們說了什麼?”
朱楨:“……”
好像又是這樣。
保密工作,還算是做得很好。
朱楨又道:“還是四哥的手段厲害啊!無緣無故做了一個藩王聯盟出來。”
朱橚坐下來,語氣凝重道:“四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不這樣做,我們的下場如何,六弟你肯定很清楚。今天父皇說了那麼多,必定就是猜忌我們,甚至懷疑我們藩王,將來削藩也不意外。如果隻是單純的一刀削下來,其實也還好,怕就怕在削藩的時候,對我們做點什麼不好的事情。”
朱楨語氣冷冰冰的說道:“父皇最重視親情,一般來說,父皇無論如何,都不會削了我們,但是他這樣做,一定是朱允炫在背後搞的鬼,父皇年紀大了,很容易被蠱惑。”
朱元璋壓得住他們,隻要朱元璋還在,他們還可以安分守己。
他們自認為就算造反,也不是反朱元璋,更不是反大明,而是為了反朱炫一人。
“你對今天的事情,怎麼看?”
朱橚問道。
朱楨道:“對我們不利!”
朱橚讚同道:“確實不利,但是沒辦法,我們想要活著,還要活得好好的,就必須反抗,不能任由那私生子亂來,但是聯盟裡麵,我知道的隻有我們二人,除了四哥,其他弟弟還不清楚誰在聯盟裡麵。”
朱楨說道:“四哥的保密手段,做得很好啊!隻是要反抗,隻有我們整個聯盟一起,才能真正反抗,既然回來了,我們晚點再找四哥聊聊。”
“我也正有此意!”
朱橚說道。
他們這些有點野心,不甘心的藩王,都在想著如何反抗。
需要找到組織,抱上大腿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