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府衙的人,一個不剩,全部被錦衣衛帶走。
他們現在感到驚慌了,被來自金陵的錦衣衛帶走,後果有多嚴重,可想而知!
聶德祐更是惶恐不安,說是回去坐坐,但大概是先坐牢,以後會不會剝皮,還不清楚,但很有可能需要剝皮!
他們都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你們要做什麼?”聶德祐故作不懂地問。
“聶大人,還要裝嗎?”
紀綱冷笑道:“我隨鬱大人一起來,來了好幾天,你們做過什麼,我全部知道,證據也有了,殿下親自下令,要把你們帶回去。”
“我……”
聶德祐的話到了嘴邊,也說不下去了,原來還是殿下的命令。
鬱新的到來,其實就是為了查他們。
珠江上麵的軍艦,聶德祐終於看出來,明顯就是為了壓下他們,壓下所有的不確定因素,擔心他們造反。
“岑璟……”
聶德祐終於想起了,還有這個人的存在。
岑璟一直找理由不回來,他認為很有可能,就是察覺了有什麼,從而不敢回來。
現在的岑璟,隻怕早就跑了,去大不列顛那個莊園!
“岑璟?”
紀綱聽到這個名字,便笑道:“他已經出海了,隻有你們還那麼天真地,等他回來。”
聶德祐歎了口氣,仿佛完全認命。
在跟伍永豐混開始,他就想到會有今天,到了現在,終於等到這一天,應該享受的,這麼多年早就享受過,就算死其實也不怕。
隻是……
想到自己的家人,肯定也不會好過。
所幸的是,他早就把部分家人,送到了海外,應該能活下來。
紀綱又說道:“聽說你們在大不列顛,還有一個莊園?我們大明的海軍,要去大不列顛找人,還是挺容易的!”
“你們……”
聶德祐大驚。
連親人都保不住,還能做點什麼?
——
紀綱把聶德祐帶走的時候,鬱新又下船,前去拜訪伍永豐。
“鬱大人,你怎麼來了!”
“岑璟至今還沒有回來,鬱大人還需要再等一等。”
“不過請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怠慢大人。”
“有任何需要,儘管開口,我都會幫大人弄到手!”
伍永豐很熱情地說道。
隻不過,說是這麼說,但在他的心裡,早就在臭罵鬱新,認為這個貪得無厭的人,這次再來肯定也是為了討要好處。
要不是自己也不乾淨,他就忍不住上京舉報鬱新,敲那個登聞鼓,從來沒見過這麼貪的人。
鬱新笑了笑道:“其實我不用再等岑璟,根據得到的消息,他已經出海了。”
伍永豐驚訝地問:“出海,什麼出海?”
他一直在說,岑璟回去祭祖。
這他喵的轉身就出海,這是想打自己臉的節奏!
再說了,現在出海,能做什麼?
他們的身份地位,已經不需要出海,也能做生意,而是海外的商人,主動上門送錢,要求和他們貿易,而不是他們去找其他國家的商人貿易。
伍永豐就覺得,岑璟做得很莫名其妙。
鬱新看到他如此,又道:“你是假不知,還是真不知?岑璟出海,應該是去大不列顛,你們在那裡的莊園。”
“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