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進忠的事情,朱炫暫時放到一邊。
那些鄉村裡麵的關係,各種人情世故,確實和朱炫沒有多大關係,他們也不過是自己的臣子,隻要不濫用職權,他也管不了太多。
看到簡進忠離開,朱炫隨之放鬆了一下,最近還有一些治水上的後續問題,等著自己處理。
他在腦子裡首先過了一遍,關於藩王的事情,突然想到同樣也要經商賺錢的朱楨,剛剛坑完了寧王,楚王也要提上議程,釣魚這種事情,越做越熟練。
不過,坑楚王,又不一定再用釣魚,畢竟寧王上當了,可能和楚王互通消息,從而讓他們有所察覺。
“傳雷綱!”
朱炫說道。
侯顯趕緊出去,把雷綱傳進來。
雷綱剛剛進來,朱炫便說道:“楚王經商,為的也是賺錢養私兵,這件事你安排一下,我要的結局是和寧王差不多。”
“臣領命!”
雷綱不僅是錦衣衛,還是朱炫的護衛之一,還負責了軍火貿易,這種對外坑楚王的事情,交給他最合適了。
隻不過,現在的軍火做不起來,隻有倭國願意購買,按照朱炫的設想,軍火市場首先被倭國打開,現在隻是時間問題,等下去就行了。
“下去吧!”
朱炫揮一揮手道。
雷綱行了一禮,退下去了。
朱炫心裡在想,也不是自己心狠手辣,大義滅親,實在是那些叔叔太不懂事,逼迫得自己隻能這樣做。
“我也是,迫於無奈!”
朱炫心裡在想。
自己才是受害者。
—
朱椿、朱桂和朱橞兄弟三人,繼續在皇陵為郭慧妃守孝,還在此搭建了一個木屋。
“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挺多的。”
朱桂看著一本書,突然歎了口氣道。
其實發生的事情再怎麼多,也和他們沒多大關係,但又不是完全無關。
比如說藩王的事情,和他們切身相關,畢竟大家都是藩王。
朱權被坑,朱橚的問題敗露,這些深究起來,其實和朱炫脫離不了關係。
也就朱權身在其中,暫時看不清楚某些關係,但他們作為局外人,得到相關的消息之後,認為朱權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肯定還有什麼特殊原因。
“現在要對我們藩王動手的意思,好像越來越明顯了。”
朱橞附和道:“五哥因為貪了被查出來,其實也正常,但是十七哥剛被查了沒多久,馬上又要被搞,這是故意削弱我們藩王的實力,故意而為之。”
作為旁觀者,他們站在第三方角度,看得比較真切。
朱權擺明就是被搞了。
至於朱橚的事情,朱炫故意要讓朱橚血本無歸,到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那個小侄子,要對他們這些叔叔,下狠手了。
隻要想一想,他們感到壓力有點大。
他們這些藩王,未來的生存環境,會被壓縮得越來越艱難。
“那又如何?”
朱椿無奈道:“父皇選擇了他,我們彆無他法,隻能聽父皇的命令,雖然加入了聯盟,未來或許還有一個保障,但我認為,我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很明顯了,不可能是對手。
朱炫占儘優勢,他們在朱炫麵前,就算有聯盟,也沒多大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