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過勞動,想讓自己家能過一個好年,有什麼丟人的?
邱廣譜聽到這話後,一時間隻覺得更臊得慌了。
邱廣譜自己也覺得,閻埠貴說的對,通過勞動改善家裡人生活條件,確實不應該覺得丟人。
像邱廣譜這樣的,每天無所事事,給小孩子們放洋片,一天也賺不了幾個錢,還經常性要去小酒館喝酒消費的,養不起家的人,這樣的人,才應該感到丟人。
閻埠貴並不知道邱廣譜家裡的具體情況,但邱廣譜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實在的臊得慌,也就不再勸說閻埠貴了。
反倒是閻埠貴勸說他,讓他沒事了也來這邊釣魚。
畢竟可是白來的肉食。
不要白不要嘛。
邱廣譜連連搖頭。
偶爾來一兩次他還願意,就當是玩了。
可每天都來的話,邱廣譜就不太樂意了。
說到底,這個老炮兒,就是個沒什麼本事,偏偏還愛麵子的憊懶貨。
閻埠貴可比邱廣譜強多了。
在這群釣友的眼裡。
雖說每天都會調侃閻埠貴幾句,但說實在的,他們的心裡,還是對閻埠貴非常佩服的。
無他。
就單單每天來回徒步四個多小時,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媳婦,你就坐這兒,手拿著魚竿不要動,一旦發現浮漂沉下去了,就用力往上拽。”
閻埠貴教吳氏簡單的操作了幾下。
吳氏第一次來,也是第一次釣魚,還是有些緊張的。
坐在冰麵上,全神貫注的盯著冰窟窿裡的那個浮漂。
浮漂稍有動作,吳氏就會非常的緊張。
好幾次都提著空杆上來了。
後麵閻埠貴又教了她幾次,吳氏這才慢慢掌握了釣魚的要領。
老閻家一家五口,圍成了一個不大的圓圈。
時不時就會看到有人提杆。
要是上魚了,就會大笑著和自家人炫耀。
說今天晚上回去瓜子花生就是他的了!
引得其他四人紛紛鬥誌昂揚。
……
大前門小酒館。
上午剛吃完飯,牛爺的酒癮就上來了。
掀開厚厚的門簾鑽了進去。
小酒館內的大煤爐子燒的正旺。
賀家老爺子的酒水喜歡摻水,但冬天的煤爐子卻從來都是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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