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妹妹會哄人的說辭就這一套,偏生每個人都受用的緊,搖了搖頭輕笑著,又繼續品茶。
江淮澈也有樣學樣,朝著江逸的右臉又親了一口。
“兩個孩子的生辰還有十天,夫君怎麼這麼早便送上生辰禮了?”沈氏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江逸嘴角含笑,溫柔地看著沈氏:“夫人有所不知,今日陛下在晚膳前派人傳旨,說是此次拜祭先皇陵寢,特意點名讓我一同跟隨前往。明日就要啟程,這一來一回,怕是趕不上嬌嬌和懷澈的生辰了。”說罷,輕輕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額發,眼中都是慈愛。
見江月眠十分喜歡爹爹送的玉佩,幾個半大的少年郎也在一旁爭辯著,紛紛探討要送給妹妹什麼更好的禮物。
誰能更得妹妹的喜歡,是他們幾個少年郎一向最願意攀比的。
幾個孩子嘰嘰喳喳,隻讓沈氏覺得頭疼,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他們三個問著:“你們三個在嘰嘰喳喳的說什麼呢?”
江淮序在一旁開口:“娘,嬌嬌和淮澈的生辰也快到了,我們在商量著要送他們什麼禮物。”
“哥哥們送什麼嬌嬌都喜歡。”江月眠嬌聲說著。
上前揉了揉江月眠的花苞頭,老二江淮之川似乎是有了主意:“嬌嬌,二哥去珍寶閣給你買對兒珠花做生辰禮,好不好。”他看著眼前嬌俏可愛的妹妹,眼神裡充滿了寵溺。
抬起頭,嘴角揚起一抹如春花綻放般的笑:“好,謝謝二哥。”
而一旁的江淮序和江淮之,聽到這麼好的一個法子被江淮川想到了,二人皆是扶額,暗自懊惱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小女兒家最喜歡珠花了呢!!
女兒家又有誰不愛美呢,儘管是還未過五歲生辰的江月眠。
隻是,看了一眼自己皮膚被曬得黝黑的二哥,又想起上一世,他送自己的那些珠花玉墜,有些擔憂二哥的審美。
從自家爹爹的懷中出來,走到了沈氏身邊,抱著沈氏的胳膊,就開始搖晃著:“娘,嬌嬌也想去珍寶閣。”
沈氏又哪裡受得了她這般撒嬌,不過如今她年紀尚小,心中又有些擔憂,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啊你啊,小小年紀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愛美。娘明日要去誠信伯府參加他們老太君的壽宴,過兩日再帶嬌嬌去珍寶閣,好不好?”
擰起小臉,朝著江淮川的方向看去:“娘,二哥不是要去珍寶閣嗎?就讓二哥帶著嬌嬌去,好不好嘛,娘~”
自家兒子還是個半大少年,沈氏仍舊是不放心,正遇開口拒絕,就見江淮序上前,對著沈氏說道:“娘,兒子也不知道要給嬌嬌選些什麼禮物,近幾日我又不用去宮中伴讀,不如,明日我帶著弟弟妹妹們一同出行。”
“這……”沈氏心中有些鬆動,若說二兒子的性格更像武將,平日裡衝動了些。可是對於自己這大兒子,沈氏卻是十分放心的,小小年紀便和夫君一樣穩重。
江逸也在一旁附和:“夫人,孩子們如今大了,也是時候該鬆手了,有淮序跟著,又有家丁仆人們護衛著,想必也沒什麼事。”
“那好吧,你們幾個一定要聽大哥的話,不許可哪亂走,知道了嗎?”沈氏開口囑咐著。
“娘親真好!”朝著沈氏的臉上也“吧唧”了一口。
揪了揪她的小鼻子,笑道:“這放你出府,倒是一劑良藥,娘瞧著你也不難受了。”
“今日來娘的院子睡,你看看你,剛搬出去住了三天,就將自己吃的積食了,你讓娘怎麼能放心的下你?”
不是江月眠不願意跟自家香香的漂亮娘親睡在一起,隻是爹爹明日便要啟程,職更是十天半個月也趕不回來,說不定爹爹還有什麼悄悄話,想跟娘親說呢。
未免自己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求助的眼神看向江逸,朝著江逸眨了眨眼睛。
江逸自然是看見了,心中感歎嬌嬌越發古靈精怪。
立刻接話道:“夫人,為夫明日便要啟程,今日還需勞煩夫人替為夫準備一下行囊。”
“嬌嬌今日有些積食,讓府醫開上一劑方子,讓她早早的睡吧,若是睡在正院,明日為夫早起啟程在吵醒了她。”
或許是覺得江逸說話在理,又對著似雲吩咐了多次,定要讓她看著江月眠將消食的藥喝下去,這才回去替江逸整理行囊。
內院裡,沈氏在燈下替江逸收拾著行囊。
“夫人,快歇著吧,不過是去半月,不用帶這麼多東西。”江逸在一旁催促,眼裡帶著曖昧不清的笑意。
輕瞪了他一眼,才繼續道:“如今夫君是國公爺,又是太子太傅,一言一行,舉止穿著都要守禮,妾身隻覺得帶這些還不夠多呢。”
似乎是想到什麼,走到江逸身邊,開口問道:“夫君,這次拜祭先皇陵寢,為何陛下隻帶了大皇子?”
“按理來說,現如今沒有太子,也該將幾個皇子都帶了去,難不成,陛下動了立儲之心?”
斂去了方才的調笑神色,江逸正色道:“陛下此舉,讓我等也看不出什麼,大皇子的生母麗妃如今是宮中最得寵的妃子,大皇子又占著一個長字,這太子之位,說不準到最後會落在誰的頭上。”
沈氏擔憂道:“我雖是深宅婦人,可也知道大皇子為人品性不堪,如今不過十三歲的年齡,身邊便有不少美貌宮女,這樣的人,貪圖享樂,就連讓他做守城之君都做不了。”
“二皇子人品性情皆強於大皇子,更何況二皇子,乃是原後嫡出,怎麼算這太子之位也應該是……”
未免沈氏多想,江逸語調緩緩的安慰她:“阿羽,朝堂之上,風雲變化,這都不是我們可以預料的。就像我們也從來沒有想到,最後會是如今的陛下登基。”
“如今我們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如今幾位皇子尚且年幼,朝堂之上,世家大族更是注重嫡係傳承,一次拜祭也說明不了什麼,且先看看陛下如何決斷吧。”
翌日清晨,江逸早早的便出了府。
流光院裡,小小的人兒正睡的四仰八叉,呼吸綿長,一張小臉睡得紅撲撲的。
沈氏剛一進來,就見到了自家姑娘這極不規範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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