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長槍即將取那兩人性命之時,一道尖銳的破空聲傳來,那聲音如同死神的呼嘯,讓人毛骨悚然。
一把殺豬刀如閃電般向著藍衣槍客飛去,那殺豬刀在空中旋轉著,刀刃閃爍著寒光,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伴隨而來的是一個粗獷的聲音:“年輕人,你該停下來了,不然我就要了你的命!”那聲音如同悶雷般在街道上回響,充滿了威脅和霸氣。
藍衣槍客無奈,隻能收槍格擋。他的身體微微下蹲,雙腿如磐石般穩固,用力將長槍橫在身前。
那殺豬刀狠狠地撞擊在長槍上,發出一聲巨響,像是兩座山峰相撞。即便如此,那殺豬刀的威力仍不容小覷,強大的衝擊力透過長槍直接傳到藍衣槍客的身上。他的身體猛地一震,嘴角溢血,那鮮血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地上,染紅了一小片地麵。
他的臉色微微發白,像是一張被抽走了色彩的畫卷,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透著一股不屈的意誌。百裡東君見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那擔憂很快就被他隱藏起來,依舊保持著那副冷漠的表情。
那兩個從顧府出來的人,掙紮著從地上爬起身。他們的身體搖搖晃晃,像是風中的殘燭,但眼中的恨意卻洶湧澎湃,如同燃燒的火焰。
他們看向藍衣槍客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仿佛藍衣槍客是他們不共戴天的仇人。其中一人咬著牙道:
“前輩,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們在旁邊候著,有事招呼。”他的聲音因憤怒而有些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屠夫站在街道中央,他身材魁梧,如同巨人一般。他的上身赤裸著,露出古銅色的肌膚,那肌膚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每一道傷疤都像是一個故事,訴說著他曾經的戰鬥。他的臉龐剛毅,線條分明,像是被刀削斧鑿而成。
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透著凶狠和霸氣,他看著被自己擊退的藍衣槍客,眼中滿是不屑:“小子,我看你槍法不簡單,報上名來,我不殺無名之輩。”他的聲音如同洪鐘,在街道上回蕩,充滿了挑釁和傲慢。
藍衣槍客用槍撐著身體,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嘴角卻泛起一抹灑脫的笑。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而又明亮,驅散了周圍的陰霾。他緩緩開口,聲音雖然有些虛弱,但卻透著一股豪邁:
“我自小吃百家飯長大,睡破廟而活,未曾有過姓氏,更無人給過姓名。不過生來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錯,我給自己取姓司空,也願化作長風,一去不歸,所以我叫司空長風。”即便深受重傷,他那隨性灑脫、豪氣萬丈的氣質卻絲毫不減,仿佛他的靈魂是自由的飛鳥,不受任何束縛。
屠夫冷笑一聲,他的笑聲如同夜梟般刺耳:“還真是個無名之輩,武藝雖不錯,但你們來錯了地方,今日便隻能成為孤魂野鬼。”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眼前的司空長風等人在他眼中不過是螻蟻一般,隨時可以被他碾死。
這時,百裡東君站了出來,他的眼神中帶著嘲諷和憤怒。他微微眯眼,那細長的眼睛像是兩道鋒利的縫隙,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
“怪不得呢,沒生意卻要裝作忙碌,還封鎖了整條街道。但你們沒想到吧,最後一張地契在我手上,更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昂首挺胸,身姿挺拔,滿臉不屑,“喝了我的酒,還讚美了我,最後卻要殺我滅口,不愧是晏家啊。”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晏家的鄙夷和怨恨,“我的命就在這兒,你們有膽子拿嗎?就算有膽子,你們拿得到嗎?”他的聲音高昂,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氣勢,仿佛他是世界的主宰,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
司空長風看向百裡東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似乎沒想到百裡東君會有如此強硬的一麵。他開口問道:“你會武功?”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眼中透著好奇。
百裡東君翻了個白眼,他的表情有些滑稽,但又帶著一種傲嬌:“我要是會武功,我才不會像我弟弟一樣在家練武呢。有我在,你好像殺不了他們。”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他有著某種神奇的力量,可以阻止眼前的危機。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斷了屠夫的動作。屠夫神色一變,他那原本充滿自信的臉龐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他猛然抬頭向前看去,眼中透著警惕。不知何時,店裡多了一個人,而自己身邊的侍從竟少了一個。那突然出現的人站在陰影中,讓人看不清他的麵容。
“學正?你乾嘛呀,快回來。”另一人喊道,他的聲音中帶著焦急和擔憂。
“真是難聽的名字,被叫了這麼多天,終於可以解脫了。”那人說著,緩緩從陰影中走出。他脫掉了晏家的衣服,那衣服被他隨意地扔在地上,像是扔掉了一件束縛他的枷鎖。“聽好了,本大爺姓雷。”
他頓了頓,神色傲然,抬頭挺胸,仿佛他是世界的中心,“雷家堡的雷,不過雷家堡可不喜歡我這個不聽話的弟子,但我認這個家。”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對家族複雜的情感,既有對家族不理解他的怨恨,又有對家族深深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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