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那眼中的寒意能將人的靈魂凍結。洛軒看清來人後,微微點頭示意,他神色恭敬,似乎對這女子頗為忌憚,身體微微前傾,表現出一種謹慎的態度。
“這女子長得真美。”司空長風向百裡東君小聲說道,他的目光在女子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他的眼神中有著對美的欣賞,但也帶著一絲警惕,畢竟這女子散發出來的氣息太過冰冷。
“美是美,就是太冷了,像朵帶刺的冰花。”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地點點頭。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女子美貌的欣賞,又有著對其冰冷氣質的警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苦笑。
雷夢殺看清女子身份後,急忙將二人拉到身後:“你倆小子不要命啦?什麼人都敢調戲,知道這姑娘是誰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眼神中透著擔憂。他張開雙臂,將百裡東君和司空長風護在身後,如一座堅實的壁壘,那寬闊的後背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紅衣女子,不敢有絲毫懈怠。
洛軒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晏小姐。”他的語氣客氣,卻又帶著一絲疏離,身體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
“清歌公子,灼墨公子,幸會。不過你們帶的人,嘴巴倒是挺碎呢。”晏小姐語氣冰冷,她的目光如刀般掃過眾人,最後停留在百裡東君和司空長風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的嘴唇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那表情仿佛在看一群螻蟻。
正當兩人欲解釋之時,一根木頭如利箭般直挺挺地立在晏小姐額頭前,隻差毫厘便要擊中。百裡玄然神色冷峻,他手微微一揮,那根木頭便如被賦予了生命般飛射而出。他神色不屑地說道:“注意你說話的態度,不然,我不介意送你下去,與你的手下作伴。”說罷,冷冷地盯著她,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那眼神仿佛能將晏小姐看穿。
“閣下就是殺了整條街的人和肖厲的人?難道就不怕我晏顧兩家的報複?”晏小姐語氣中帶著刺骨的威脅,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著高傲與憤怒。她的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憤怒。
“顧家,晏家,在我眼中不過是螻蟻,隨手便可滅掉。不信?你大可試試,或者你可以讓北離八公子問問他們的師傅李長生。”百裡玄然神色不屑,語氣森然。他的眼神中透著無儘的自信,仿佛晏顧兩家在他麵前不堪一擊。他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蒼鬆,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
雷夢殺與洛軒聽到師傅的名字,對百裡玄然的興趣愈發濃厚,心中暗自猜測他的身份來曆。他們眼神交彙,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與好奇。而此時,在顧府卻在上演著另一出好戲。
在宴府的豪華大廳內,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晏家家主晏彆天坐在那雕龍刻鳳的主座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憤怒與憂慮交織的光芒。在他下方,數位家族長老分列兩旁,個個神色凝重,宛如一座座沉默的雕像。
“家主。”一位老者麵色如霜,額上的皺紋因緊鎖的眉頭而愈發深刻,他向著主座上的人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聲音帶著幾分顫抖,憂心似焚地說道,“這些人的出現,猶如平靜湖麵投入巨石,恐會將明日的計劃攪得粉碎啊。
能把一整條街道化為死寂,將所有痕跡抹除得乾乾淨淨之人,其功力起碼是逍遙天境的強者。可咱們……咱們就如同蚍蜉撼樹,最強的也不過自在地境啊。”老者的眼中滿是惶恐與不安,那目光像是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孤鳥,掃視著周圍同樣麵露憂色的眾人,他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微微發顫,每一個字都像是沉重的歎息。
晏彆天卻仿若置身事外,神色悠然自得,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得近乎狂妄的笑,宛如一隻狡黠的狐狸,早已洞悉一切。他猛地大手一揮,那氣勢如君臨天下,朗聲道:
“諸位莫要慌張,且放寬心。我已運籌帷幄,早早請好了外援,後天顧家與晏家都將如棋盤上的棋子,由我一人掌控,西南道也將在我的鐵腕之下重整河山。我,必將成為西南道獨一無二、呼風喚雨的真正王者。”
言罷,他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如滾滾悶雷,在空曠的大廳中肆意回蕩,震得房梁似乎都在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熾熱的野心,仿佛眼前已經浮現出自己稱霸西南道的輝煌畫麵,他就像是一位站在命運之巔的棋手,一切都在他精心編織的棋局之中,所有人都不過是他的棋子。
“我等謹遵家主之令!”眾人齊聲高呼,那聲音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彙聚成一股震耳欲聾的洪流,似要衝破雲霄,直上九天。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狂熱的火焰,對晏彆天的命令深信不疑,仿佛已經看到了晏家稱霸西南道的那一天,每個人都沉浸在這即將到來的榮耀之中,渾然不知前方等待他們的或許是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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