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那微微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他,那雙手就像秋風中的落葉,不停地抖動著,無不體現出他內心深處如驚濤駭浪般的擔憂。他的手心已滿是汗水,那汗水冰冷而黏膩,就像他此刻複雜的心境。
而一旁的惠西君也緩緩走到了門口,他的步伐輕盈而優雅,就像一隻漫步的狐狸。他眯著眼睛,那狹長的眼眸如同深邃的幽潭,閃爍著神秘莫測的光芒。他細細打量著百裡東君,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就像蒙娜麗莎的微笑一般,讓人捉摸不透。他輕聲問道:“小公子可曾見過我?”那聲音柔和卻又帶著一絲試探,如同微風拂過湖麵,泛起層層漣漪。
“你?不認識。”百裡東君神色淡然,他就像一座高聳入雲的冰山,不為所動。隻是輕輕揮了揮手,那動作瀟灑而隨意,仿佛眼前之人不過是路邊的一棵小草,渺小而平凡,絲毫引不起他的興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如同翱翔於九天之上的鳳凰,俯瞰著世間萬物。
惠西君卻也不生氣,他依舊微笑著,那笑容更加燦爛了,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他溫和地說道:“或許百裡公子沒有見過我,但我與你的家父年輕時也曾同窗過,你這眉眼、氣質,確實和他很像。”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回憶的溫情,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往昔歲月。
“僅僅隻是皮囊相似,太過武斷,這個並不能成為他證明自己身份的依據。”晏彆天搖了搖頭,他的動作堅決而果斷,就像一位公正的法官在宣判。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百裡東君,如同獵豹盯著獵物一般,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出一絲破綻,那目光仿佛要穿透百裡東君的偽裝,探尋到最真實的答案。
“既然如此,我讓你們見識一個東西,琉璃該出來了。”百裡東君大喊一聲,他的聲音如雷鳴般在顧府中炸開,回蕩在每一個角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那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讓整個顧府都為之震顫,所有人都被這聲音吸引,屏住了呼吸。
眾人聽聞,下意識地向堂裡的晏琉璃看去,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如同迷失在茫茫大霧中的旅人。心中不禁猜測:難不成晏家小姐真的和鎮西侯家的公子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交集?晏琉璃在紅蓋頭下微微皺眉,那眉頭輕蹙,就像平靜的湖麵泛起的一絲漣漪。她拉了拉自己的紅蓋頭,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不耐煩。
她什麼話也沒說,也沒有動,就像一座沉默的雕像。她隻是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白癡”,那聲音在她的腦海中回蕩,帶著一絲嗔怒。回想起上次百裡玄然那充滿威脅的眼神,她就滿心無奈,仿佛陷入了一個無法擺脫的漩渦。那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她的心房,讓她至今仍心有餘悸。
“唉,各位白癡,你們看錯地方了,看這裡。”百裡東君正說著,突然,門口出現了令人震撼的一幕。一條渾身銀白如玉的巨蛇緩緩現身,它那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巍峨聳立的小山,每一片鱗片都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是用最純淨的白銀打造而成。一個巨大的蛇頭穩穩地放在了顧府門上,那蛇頭猶如一座城門般巨大,兩隻幽綠的眼睛冷冷地盯著這些人,就像兩盞綠色的鬼火,散發著陰森恐怖的氣息。
它一邊吐著長長的蛇信,那蛇信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在空氣中劃過,發出“嘶嘶”的聲音,這聲音如同死神的低語,讓人毛骨悚然。一邊像是在示威般地蹬著這些人,它那粗壯的身體微微扭動,每一次動作都讓地麵微微顫抖,似乎隻要百裡東君一聲令下,它就會張開血盆大口,那大口猶如黑暗的深淵,裡麵布滿了尖銳的獠牙,瞬間將這些人吞噬,讓他們消失在無儘的黑暗之中。
有見識廣的人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就像銅鈴一般,裡麵充滿了驚恐。他滿臉驚恐地認了出來:“這是…這是溫家家主溫臨飼養的白琉璃。”他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深深的恐懼。
“聽說這不是在百裡公子5歲的時候生辰送給他的嗎?他果然就是鎮西侯府的公子。”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的聲音如同嗡嗡作響的蜜蜂,此起彼伏。看向百裡東君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那敬畏就像麵對神靈一般,虔誠而又畏懼。他們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後退縮,試圖與這條恐怖的巨蛇拉開距離。
司空長風也一臉愕然,他就像一個被施了定身咒的木頭人,呆立在原地。他撓了撓頭,那動作有些滑稽,滿臉不解。他原本也以為百裡東君叫的是裡麵這位正在結婚的晏琉璃,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條巨蛇。“它不是叫小白嗎?”司空長風小聲地嘀咕道,那模樣看起來有些呆萌,就像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努力思考著什麼。
“難道小白就不能是它的小名嗎?”百裡東君不禁地扶了扶額頭,他的動作中帶著一絲無奈,就像一個被調皮孩子弄得哭笑不得的大人。他一臉無奈地看著司空長風,那眼神中充滿了寵溺與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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