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百裡東君眼簾的是一條寬大得令人驚歎的街道。在他那記憶的長河中,乾東城的街道已經算是極為寬敞大氣,仿若能容納世間萬物。
可眼前天啟城的街道卻足足是它的三倍之寬,仿若一片廣袤無垠的平原橫臥在城中。那街道平坦而筆直,仿若一條沉睡的巨龍,無聲地散發著無比的慷慨大氣,讓人不禁心生敬畏與讚歎,仿若螻蟻麵對巍峨的高山。
街道兩旁,小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仿若一場盛大的交響樂。各種琳琅滿目的商品擺滿了攤位,仿若繁星墜落人間。有賣精致香囊的,那香囊上繡著的精美的圖案,仿若出自天宮仙女之手,花鳥魚蟲栩栩如生,每一針每一線都蘊含著無儘的匠心,香囊散發著迷人的香氣,仿若能勾魂攝魄;
有賣新鮮水果的,水果色澤鮮豔欲滴,仿若剛剛采摘自仙境的果園,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還有賣特色小吃的,熱氣騰騰的食物散發著陣陣香味,仿若一隻隻無形的小手,輕輕地拉扯著路人的衣角,引得路人紛紛駐足,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挪不開腳步。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熱鬨非凡、充滿生活氣息的絢麗畫卷,仿若人間仙境。
“這就是天啟城啊!這麼寬的路,真的很適合縱馬一行啊!”百裡東君看著眼前寬闊的馬路,眼中滿是向往與興奮,仿若看到了自由馳騁的天堂,不禁感歎道。
“你可彆這麼想?這裡可不是乾東城了,再說了,鬨市區縱馬可是大罪!你可彆想了!你弟弟也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琅琊王蕭若風趕忙出言製止,他深知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仿若知曉深淵的恐怖。說話間,他的目光仿若利箭,穿透馬車的簾幕,似乎在尋求某種強大的支持與約束。
就在百裡東君心中稍感失落,仿若美夢被無情擊碎之時,一道溫潤卻又透著無上威嚴的聲音仿若天籟之音,從他的耳旁輕輕傳來:“兄長!如今的天啟不同以往,等以後,等以後,我陪兄長縱馬揚暢。”這聲音仿若春日的暖陽,瞬間驅散了他心中的陰霾,溫暖了他那顆略顯失落的心,讓他即將揚起的馬鞭仿若被施了魔法,緩緩放下,臉上也隨之綻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突然,又一道仿若洪鐘大呂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來,那聲音仿若攜帶著萬鈞之力,震得整個街道的所有人都仿若被雷擊中,瞬間失了神。
“好了!先回稷下學宮,至於此後的事,此後再做!”聲音雖然稚嫩,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若天帝的旨意,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強大到足以碾壓一切的力量,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仿若本能般遵從。
聽見這個聲音,琅琊王蕭若風與雷夢殺兩人,神色瞬間仿若被冰封,變得恭敬無比,齊齊向著馬車行了一個弟子之禮:“是!小師叔!”
隨後,他們仿若忘卻了世間的一切紛擾,不再理會眾人異樣的眼光,帶著百裡東君,朝著稷下學堂的方向策馬而去。馬蹄聲在石板路上清脆作響,仿若是在奏響一曲踏入天啟城的激昂序曲。
在那距離塵世喧囂的事發現場仿若隔世之遙的一處所在,一位白衣老者恰似遺世獨立、超凡入聖的仙人,靜謐地躺臥於房頂之上。
他身著的白衣純淨勝雪,質地輕柔,在微微拂動的微風輕撫之下,似是與那廣袤無垠的天地化為了一體,不分彼此。其眼眸深邃幽邃,仿若蘊含著無儘的智慧與洞悉世間一切奧秘的深邃洞察力,剛剛那一幕幕驚心動魄、紛繁複雜的場景,皆毫無遺漏地被他那仿若能穿透虛妄的目光儘收眼底。
“想要縱馬揚戈,馳騁於這天地之間?竟妄圖在短短一日之內,將這天啟城的無限風光儘收囊中?嘿嘿,有意思,當真有意思!”
言罷,他那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抬起,仿若帶著一種不疾不徐的韻律,輕輕拿起那剛剛入手的、來自碉樓小築的秋露白。送至唇邊之時,那動作優雅而閒適,輕抿一口,酒水入喉,似有一抹醇厚香濃的韻味於舌尖悠悠散開,如春日繁花綻放,又如秋夜明月灑輝。
他微微眯起雙眼,那神情仿若沉浸於一場絕美的夢境之中,似在細細回味這佳釀所獨有的、令人陶醉的韻味,又似在透過這酒水的香醇,思索著那剛剛所見之人與事背後所潛藏的深意。
“不過,這小子到底還是略顯稚嫩了些,火候尚欠火候罷了!隻是未曾料到,他竟已達半步神遊的巔峰之境,瞧這蓬勃發展的態勢,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踏入那令無數修行者夢寐以求、令人矚目的神遊玄境了。”
老者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醇厚,仿若古寺鐘聲,在這寂靜的房頂之上悠悠回蕩。其目光中隱隱透著一絲毫不掩飾的讚賞與對未來滿懷期待的期許,仿若一位絕世匠師,在端詳著自己最為得意的作品,雖仍有瑕疵,卻已能預見其未來的輝煌與璀璨。
“果真是個奇特的小子,倒也對,若不奇特,又怎會成為我李長生的師弟。”他輕聲笑著,笑聲爽朗而暢快,仿若能驅散世間一切陰霾,其中又帶著幾分寵溺與源自內心深處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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