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就是本能的覺得這件事怕是跟秦貞玉脫不了乾係。
他握緊了拳頭咬著後槽牙:“我要見秦貞玉!”
外麵根本沒有人回話,在秦貞玉的授意下,所有的優待都已經沒有了,所以攝政王現在正在過著他出生以來最艱難的一段生活,吃飽飯,都成了奢望。
怎麼可能有人聽他說什麼?
他咬牙切齒,最後萬般無奈之下隻能是通過自己的傳信方式,讓外麵的人求見秦貞玉,給自己傳話。
使臣過來的時候,秦貞玉正在自家後花園蕩秋千,根本沒有理會這個人的死活。
雖然使臣覺得秦貞玉這個樣子真的很不禮貌,但是一想到自家的攝政王現在還在人家手裡呢,也就顧不上計較什麼禮貌不禮貌的了,最後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走上前去規規矩矩的行禮:“臣參見秦將軍。”
“哦?你是誰?”秦貞玉停下秋千,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她不是故意羞辱主要還真的是不認識這個人。
“臣乃是西域使臣,劉思,還請將軍高抬貴手,見見我家攝政王。”
哦?
秦貞玉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就來了興致,主要是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這麼嚴防死守了,攝政王竟然還能跟外界聯係?
她微微一笑看著劉思,淡淡的說道:“看來你家王爺現在還真的是狗急跳牆了?這麼珍貴的通道,都用來傳信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這天下能夠說他們家王爺是狗急跳牆的怕是也就隻有眼前這一位了,雖然劉思的心裡充滿了不滿,可是卻也不敢多說半個字,隻能是乖巧的點頭眼巴巴的看著秦貞玉,意思很明顯還是希望可以給一條活路的。
秦貞玉也不是趕儘殺絕的人,所以就直接答應下來,滿意的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她看著劉思:“你回去吧。”
這就讓人回去了?
劉思是真的沒有想到,秦貞玉給自己的這個反饋竟然會這麼的敷衍?
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最後也就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悶悶地說道:“是臣告退。”
他們攝政王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偏偏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每次一想到攝政王的可憐和委屈,劉思就恨不能吃了秦貞玉,可是偏偏現在唯一能夠救命的,就隻有她了,所以隻能是暫時忍耐下來。
秦貞玉故意梳洗打扮,把自己弄得香香的美美的,這才去了冷宮邊上,去看攝政王。
如今,攝政王已經是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他看著秦貞玉這幅樣子就知道外麵所有的蹊蹺,都是來自於她。
之前攝政王就知道秦貞玉厲害,可是那隻是在戰場上,在其他地方,他從未想過,秦貞玉還會有這樣的本事和影響力。
可是偏偏現在事實就在眼前,不相信也是不行的。
“秦貞玉,你贏了。”
攝政王幾乎是用儘渾身的力氣,這才說了這句話出來。
可是秦貞玉今天到這裡,可不是為了聽這些話的。
她看著攝政王,丟了一個文書過去,淡淡的說道:“簽字畫押,我就送你回家。”
攝政王看著手裡的文書,上麵是要求他們五年之內不許進犯大慶的承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