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源紋入體,仿佛鳳凰涅盤,一股神秘的力量如春風般不僅將他的靈台恢複,甚至如涓涓細流般蔓延進他身體的其他地方,緩緩地修補著因突破扶桑而被雷劈的傷勢。
而在外界之中,小山丘上的源紋時隱時現,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充滿了神秘,源紋的閃爍一直持續到遠方有人疾馳而來,才停止了閃爍,
當黑袍出現在他身邊之後,所有源紋如潮水般退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曉星辰也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黑袍那如殘陽般的身軀,身上還在滴落著鮮血,他的一隻手臂無力地低垂著,仿佛風中搖曳的殘枝,儼然一副受到了重創的模樣。
“為什麼我種在你身上的祭會消失?”黑袍的聲音如悶雷般響起,帶著震驚和陰沉,他不顧自己傷勢的嚴重,迫不及待地問道。
自己的祭消失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碰到這種鬼事情,加上今晚玉京劍帶來的震撼,黑袍有些做夢般的不真實,
至於曉星辰雖然心中還有無數的疑問,但在意識空間源紋閃爍的瞬間,他仿佛經曆了一場虛幻的夢境,那道虛幻的前輩身影如鏡子般破碎,他隻感覺到自己的腦海中多了一些東西,便如夢初醒般清醒了過來。
腦海中多的那點東西,宛如夜空中的啟明星,指引著他前進的方向,
他這才知道,自己的扶桑路已經偏離了正軌。
然而,此刻他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他還不想讓自己劍仙之力恢複的消息公之於眾,除非萬不得已,他決定繼續做一個平凡的人。
隻有這樣,他才能在黑袍的掩護下,看清楚更多的事情。
一旦自己恢複的消息不脛而走,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將會對他加倍重視,這絕非他的本意。
“我……我不知道,你走之後,我就被什麼東西震暈了過去,再次醒來,便已到了此刻。”
幸好蒼山杳無人煙,宛如一片死寂的荒漠,找一些借口倒是輕而易舉,反正這裡神秘無比也無人證實,一切都推給鬼吧。
感受到黑袍鮮血滴落的聲音,他如觸電般猛地起身,
“你受傷了?為何如此嚴重?”
黑袍見狀,心中毫無波瀾,一個毫無力量的廢物在這蒼山,遭遇些什麼也不足為奇。
更何況,這裡還有玉京劍等一係列神秘莫測的力量,連自己都身受重傷,何況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所以黑袍對於自己留在他身體內的祭消失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緩緩說道,
“我被玉京劍所傷,又遭一群人暗算,此仇不報非君子,現在我要帶你回去,等我傷勢痊愈,定要再來這裡一探究竟。”
“啊?我可是將曉劍仙的秘密和盤托出了,你可不許反悔,你彆送我回天牢,”
“少廢話,快走!
”黑袍顯然不想多費口舌,如老鷹捉小雞般抓起他的肩膀,瞬間消失在了小丘之上。
在他們消失之後,曉星辰的目光如炬,回望之處,一道道人影如鬼魅般出現在山丘上。
在深深記住這些人的麵貌之後,黑袍發動了祭的力量,二人如同風中殘燭,瞬間消散在虛空之中。
蒼山未來會發生什麼,曉星辰無從知曉。當黑袍再次出現時,他已如破布娃娃般被丟回了天牢。黑袍似乎對天牢有著絕對的信任,丟下他後便如幽靈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夜,無論是黑袍還是曉星辰,都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冒險,如夜空中的流星,悄然離去,又悄然歸來,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甚至連外麵的牢頭都未被驚動。
然而,曉星辰的心中卻充滿了凝重,事情愈發詭異,他必須儘快出獄,隻有在外麵,他才能找到扭轉乾坤的方法。
然而,如何逃離此地卻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橫亙在他的麵前,成為他亟待解決的難題。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天剛破曉,事情似乎出現了一絲轉機。
清晨時分,牢頭手捧著一個餐盤,上麵擺滿了熱氣騰騰的包子和香氣四溢的粥,緩緩走了過來,諂媚地說道:“小爺,享用早餐啦!也不知您喜好何物,我便隨意準備了些許,還望大爺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與我這等卑微之人計較。”
牢頭點頭哈腰,卑躬屈膝,不僅呈上了豐盛的佳肴,還主動打開了牢門。
“長公主的命令?”
“我若說不是,小爺定然不會相信。長公主有令,務必好生伺候您。”
“甚好,牢頭,我且問你,我在此地已被囚禁數日?”
“四天,自您踏入這牢籠,至今已過去四天。”
“四天了?”曉星辰驚愕不已,在這暗無天日的天牢中,他竟已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四天。
四天的時光,足以發生許多變故,而最令他憂心忡忡的是,若雪竟然尚未前來探望自己。
他不禁暗自揣測,外麵是否又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念及此處,他目光如炬,凝視著牢頭,心生一計,
“可否替我向花語樓捎個口信?我可是那夜夜尋歡作樂,無女子不歡的浪蕩之人,讓他們給我送個嬌俏可人的姑娘進來,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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