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姨夫,薛洋馬上就到了。”
柳靜茹看了一下時間,見到他們要去醫院裡麵,連忙開口說道。
秦廣誌聞言,臉色一沉:“怎麼?一個垃圾而已,他還想讓我們站在這裡等他不成?柳靜茹,彆忘了我剛才給你說的什麼。”
說完,秦廣誌不再理會柳靜茹,邀請任天行前往了住院部。
至於柳靜茹,看了一眼時間,本來想留下等薛洋一起。
可是,張立恒卻是冷聲道:“柳靜茹,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快進去!”
柳靜茹隻能跟著眾人走進了醫院。
拿出手機,給薛洋發了一條短信。
他們先來到了張曉峰的病房,查看了一下張曉峰的情況,任天行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任老,我兒子的情況怎麼樣?”張立恒連忙開口詢問道。
“唉。”
任天行歎了口氣:“他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臉頰受損嚴重,舌頭也已經切除了大半,這輩子是無法再開口說話了,至於四肢。”
張立恒又連忙詢問:“任老,我兒子還有站起來的可能嗎?”
任天行思索了片刻:“我是沒有辦法,但是如果你們能夠找到那個人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誰?”
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張立恒連忙詢問。
他就這一個兒子,平日裡嬌生慣養,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就變成這樣的一個廢物。
“那個人我也隻見過一次,不過你們應該知道,我們中醫界和西醫前幾日有一場比試。”
眾人點頭。
張立恒說道:“我也聽說了,咱們中醫界力纜狂瀾,贏了那些西醫。”
任天行搖頭:“力纜狂瀾的不是我,而是那個年輕人,是他一個人治好了那幾個患者,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在他麵前,我就是一個學童,他的醫術才是真正的出神入化,如果他在,你兒子的情況一定能站起來。”
張立恒連忙詢問:“任老,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任天行回憶著:“那個年輕人具體叫什麼並不知道,不過他身邊有個叫趙軍龍的隊長,似乎是個巡捕,而且,彆人喊他薛先生。”
“薛先生?”
張立恒和秦廣誌微微皺眉,他們並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的名頭。
至於那些報道,巡捕那邊也特意將所有的信息隱藏,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薛洋就在那天的比賽中。
然而,站在門口的柳靜茹,神色明顯一怔,顯得有些錯愕。
她震驚的上前:“任老,您剛才說的是跟趙軍龍隊長在一起的薛先生嗎?”
秦廣誌臉色一沉:“柳靜茹,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閉嘴!”
他們生怕柳靜茹會得罪任天行。
柳靜茹連忙解釋:“舅舅,那個薛先生我知道是誰。”
“你知道?柳靜茹,你也不看看自己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能認識那麼厲害的大人物,你這是在做夢嗎?!”
任天行疑惑的看著秦廣誌:“她是?”
秦廣誌解釋道:“任老,這是我姐姐家的孩子,但是不懂事,一直給家裡招惹禍事,現在更是對她的親人下手,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就是拜她所賜。”
對於人家的家事。
任天行並不感興趣。
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繼續說道:“你們如果想要治好他的病,可以去找那個趙軍龍隊長,但是那個薛先生是否會出手,這我不能保證。”
張立恒說道:“不管有多艱難,我也要治好我兒子的病。”
任天行一臉歉意:“今天沒能幫上什麼忙,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