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蔣洪生的權勢,張立恒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種存在,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蔣洪生上前幾步。
“啪!”
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張虎的臉上。
張虎連忙捂著臉,低著頭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蔣洪生冷聲道:“知道他剛才說什麼嗎?他說他和蔣洪生關係很好,一個電話就能讓蔣洪生找來人弄死我們,張虎,我怎麼不知道你現在這麼厲害了,這港都你是自己培養出來一個蔣洪生蔣先生嗎?”
“沒,沒有。”
張虎被嚇壞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瞥了一眼張立恒和秦廣誌,這才看向薛洋,躬身問道:“薛先生,這兩個人怎麼處置?”
聽到這句話,秦廣誌兩人的臉色煞白。
秦廣誌連忙看向柳靜茹:“靜茹,我可是你的舅舅啊,我今天對你說那些話,不過就是氣話,你千萬不要當真。
對了,你外公也記掛著你,明天你外公壽辰,打算讓你過去,讓我過來通知你一下。”
柳靜茹有些詫異:“外公不是向來不讓我們參加壽宴的嗎?”
秦廣誌解釋道:“你外公年齡大了,也特彆的想你,所以特意讓我來告訴你,讓你務必去參加壽宴,本來我想等這件事解決之後告訴你,沒想到咱們得關係弄到這種地步。”
柳靜茹伸手拉住了薛洋。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薛洋看到柳靜茹的眼神,便已然明了柳靜茹在想什麼。
薛洋淡然的看了一眼張立恒:“你兒子那是自己咎由自取,我也不會給他醫治,至於你老婆,回去告訴任老,寸五定七,烽針逆穴。”
說完,薛洋轉身,牽著柳靜茹的手,朝著門外走去。
蔣洪生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張虎:“我今後不希望這種事情再出現,懂嗎?”
張虎連忙點頭:“蔣先生放心,如果今後再有這種事,我張虎提頭來見!”
蔣洪生沒有再說話,快步追了出去。
張虎看到蔣洪生等人離開。
這才在兩名手下的攙扶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張立恒一臉歉意的上前:“張虎,二叔我。”
話沒說完,張虎伸手打斷,眼神冰冷:“張立恒,從今日起,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再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麵辦事,如果再讓我知道,彆怪我不念舊情!”
張立恒渾身一顫,張虎的那種眼神,讓他汗毛直豎。
張虎沉聲道:“我們走!”
說完,張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現場,隻剩下了秦廣誌和張立恒愣在當場。
至於那個司機,早已經嚇得魂不守舍,就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張立恒一臉震驚:“沒想到,那個薛洋竟然在港都這麼有能耐,就連蔣洪生對他都是那麼的恭敬。”
秦廣誌點了點頭:“看來我們是看走眼了。
你趕快上去告訴任老,讓他趕緊救人。”
張立恒這才想起來,剛才薛洋臨走之前告訴他了兩句話。
慌忙的朝著病房的方向跑去。
來到病房,任天行坐在沙發上,看到匆忙的張立恒,又看了看張立恒的身後。
隻有秦廣誌跟在後麵。
無奈的歎了口氣:“唉,秦先生,不是我不救她,而是薛先生都那麼說了,我這個針法肯定是有問題的,所以,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他之所以沒有離開,是因為他想要看看薛洋如何施針救人。
但是薛洋既然沒有回來,那這個症狀他也無可奈何。
“任老稍等。”
秦廣誌連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