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出去一看,隻見廊道上兩夥人正在吵架。
羅保看到其中幾個很眼熟,正是皇甫素、陸豹、崔聲遠、袁熊等,上次他們也一起去了金榜山莊。他們幾個和兩個胖修士互相看不順眼,在廊道上推搡起來。眼看著雙方拔劍就要動手,一個房門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來一個瘦長的修士,他頭發散亂,目光呆滯,啞著嗓子道:“不要吵我睡覺。”
“你是誰呀,爺爺管你睡不睡覺呢!”皇甫素瞪眼道。
話音未落,眾人隻見一陣旋風刮過,皇甫素已經被扔到樓梯口。而瘦修士正站在剛才他的位置上。
白劍發出嘖嘖讚歎,對羅保說:“你見到他出手了嗎?”
羅保搖搖頭:“沒看清,很顯然是高手。”
“如果他進攻你,你怎麼對付?”
“我不會等他進攻我,我先進攻他!”羅保說。
“真行啊,你小子這些天在外麵晃蕩,不知道又偷學了什麼手段。”
那瘦修士也不說話,轉身進房間,關上門。
陸豹火了,要上去撞門,崔聲遠攔住他:“這人,我們動不了他!彆自找麻煩。”
兩方剛才火氣大的人被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怪人弄得沒了脾氣,都各自散了。
羅保和白劍也回了房間,白劍說:“看來這次修士選拔賽高手雲集啊。”
“管他呢,過關斬將!”
白劍:“你小子將來要是去了青城山得道成仙,彆忘了關照我!”
羅保笑:“你現在是華南宗第二人,到時候重建華南宗,雄霸風唐州,還要我關照?”
白劍蹙眉道:“彆說什麼重建了,連掌門都不知去向。如今魔道一族魔牛宗,鷹人宗都開始強大,他們不斷攻擊各州道宗,華南宗恐怕就此一蹶不振了。”
兩人坐了一會兒,天色將晚,羅保一個人出了客棧,在外麵散步。外麵攤販雲集,形成一個臨時的集市,他穿過集市,走到曠野上,眺望著高峻雄偉的興龍山。
“啊呀!”忽然前麵土坡下傳來一個女子的驚叫聲。
羅保快步走過去,月光下隻見兩個女子舞動長劍正和幾個武士在格鬥。
女修士力量弱了一些,很快被打得手忙腳亂,羅保近前一看,其中一個女修士正是上樓時遇到的那個妖媚的主兒,他便來了精神,大喝道:“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女人,好意思麼?”
武士們沒把羅保放在心上,一起圍過來,舉著鋼刀殺來。羅保步法輕靈,劍氣犀利,三下兩下,這些武士都被弄傷了手腳。羅保知道這不過是普通打架,彼此都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手下留情。武士們眼看不敵,呼哨一聲,四散逃了。
那妖媚女修士扭著蠻腰過來,幾乎湊到羅保鼻子麵前,嬌滴滴地道:“哎呀,道友這麼高的手段,教我一些本事吧。”
羅保不懷好意摸了摸她的肩膀道:“道友若是對我的道術有興趣,不妨找個僻靜處,你我仔細研究一番啊?”
那女修士打發同伴先走了,伸手拉住羅保,將他引到田間一個荒草堆,便在他身上亂摸一氣。
羅保被弄得癢癢,噗嗤笑出聲:“你是不是對每個男子都是這樣?”
女修士擰了他一把道:“你們這些臭男人,明明得了手,卻又希望女人故作矜持,真是虛偽!”
羅保捉住她的纖腕,在她臉上親了幾下,問:“請教芳名!”
“炫惠子。你叫什麼?”
“羅保。”
“蘿卜?你怎麼叫蘿卜?”
“羅,保。”
“噢。”
炫惠子纏著他,要他教給自己本領。羅保就教給她一些劍法,炫惠子不喜歡,羅保就把東海氣宗的心法和她說了一些。炫惠子冰雪聰明,很快聚集氣感,讓劍尖發出了一些道氣。
羅保說:“練得時間久了,你就能發出有殺傷力的劍氣了。”
炫惠子問:“看樣子你是來角逐青城外門弟子名額的。”
“是啊,你是來做什麼的?”
“我們從南方來,是來觀摩比賽的。”
“剛才那些人為什麼和你們打架?”
“我們出來散步,他們無聊調戲我們,我就和他們打起來了。”
“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免得他們又來尋釁。”
“有你這位大仙,我還怕他們?”
兩人聊著,回到客棧,各自回房休息。
羅保心想:這女子真是浪蕩,肯定是閱人無數,說不定她還和彆人練過男女雙修什麼的。
他胡思亂想著,慢慢睡著了。
次日,興龍山平台,各道門約莫兩千多名修士都擁擠在平台。
其中七百人準備參加選拔賽,書記官安排他們,各自抽簽選好了對手。
裕華宗的弟子們整齊肅立在平台四麵,負責維持秩序。
平台中間的擂台邊設有十幾張座椅,裕華宗的掌門唐北翁坐在中間,他座旁有一位著青色道袍的尹道長,是青城山委派來的長老,監督此次裕華宗的外門弟子大賽。那尹道長微黑的麵皮,此刻微閉著眼,就像在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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