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疾行,終於在日落時分趕到一個小鎮。雷翊決定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乾淨的客棧,三人草草吃了點東西,便各自回房休息。雷翊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第二天清晨,雷翊和東方琉璃走出客棧,準備繼續趕路。然而,他們剛一踏出客棧的大門,就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異樣。路上的行人紛紛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你看,那不是雷翊嗎?就是那個奪取了魂器的家夥!”
“聽說他心狠手辣,為了得到魂器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能殺害!”
“真是人心不古啊!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擁有神器?”
雷翊眉頭緊鎖,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事情正在悄然發生,而這一切,都與他有關。
為了探聽虛實,雷翊和東方琉璃走進一家熱鬨的酒館。剛一進門,就聽到一個尖細的聲音在大聲嚷嚷著:
“我跟你們說,那雷翊啊,表麵上看起來一表人才,實際上壞事做儘!為了得到魂器,他不惜……”說話的人正是鎮上的孫秀才,此時正唾沫橫飛地向周圍的人講述著雷翊如何獲取魂器的“真相”。
“孫秀才,你說的可是真的?那雷翊真有這麼壞?”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問道。
“那還有假?我親眼所見!”孫秀才信誓旦旦地說道,“當時,雷翊為了搶奪魂器,竟然……”
孫秀才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將雷翊塑造成一個不擇手段、陰險狡詐的惡棍形象。周圍的人聽得津津有味,看向雷翊的眼神也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雷翊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來,大步走到孫秀才麵前,怒道:“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
雷翊怒火中燒,上前一步便要抓住那孫秀才,卻被幾個壯漢攔住。“怎麼?你還想殺人滅口不成?”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嘲諷道。雷翊心中憋屈,卻百口莫辯,隻能怒目圓睜,恨不得將眼前這些愚昧之人儘數看穿。
東方琉璃見狀,連忙拉住雷翊,柔聲勸道:“雷大哥,你彆衝動,這些人明顯是被人挑唆,刻意散播謠言,你越解釋,他們越會相信那些無稽之談。”
雷翊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他明白東方琉璃說得對,現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他環顧四周,冷冷地說道:“謠言止於智者,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們這些流言蜚語!”
說罷,他便拉著東方琉璃轉身離開酒館。然而,他們剛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一陣哄笑聲。
“哈哈,做了壞事還不敢承認,真是可笑!”
“看他那樣子,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這種人,活該被人唾棄!”
東方琉璃聽著這些刺耳的言語,心中也燃起一股怒火,她猛地轉過身,對著那些人怒斥道:“你們這些人,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在這裡胡說八道?雷大哥他光明磊落,豈是你們這些小人可以隨意汙蔑的?”
東方琉璃的聲音清脆響亮,但卻淹沒在周圍的嘲諷聲中。那些人非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地辱罵起來,言語之惡毒,令人發指。
“喲,這小娘子還挺維護他的,莫不是和他有一腿吧?”
“我看八成是,不然怎麼會這麼維護他?”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東方琉璃氣得渾身發抖,卻也無可奈何。她知道,這些人已經被謠言蒙蔽了雙眼,根本聽不進任何解釋。
與此同時,在距離小鎮數百裡之外的一座山峰上,劉掌門正聽著手下的彙報,眉頭緊鎖。
“掌門,現在江湖上到處都在傳雷翊的謠言,說他為了得到魂器不擇手段,甚至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殺害了。”周管家低聲說道。
“哼,這個雷翊,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劉掌門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和我們合作,現在看來,不過是想要利用我們罷了。”
“掌門,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周管家問道。
“還能怎麼辦?”劉掌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既然他已經不仁,就彆怪我們不義!傳令下去,從今天開始,斷絕與雷翊的一切往來,任何人不得與他有任何接觸!”
“是,掌門!”周管家領命而去,心中卻暗自冷笑。他早就看雷翊不順眼,如今終於找到機會除掉他,自然是樂見其成。而這一切,僅僅隻是個開始……
“掌門,還有一件事……”周管家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我聽說,東方琉璃一直都跟在雷翊身邊……”
東方琉璃杏眼圓睜,怒火幾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點燃,她正欲開口反駁,卻被雷翊緊緊拉住。他搖了搖頭,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怒火已被冰冷的寒霜取代。他知道,此刻的辯解都是徒勞,這謠言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正悄然將他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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