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你快跟王爺說說帝君的旨意。我是不是被帝君封為西域特使?”看到花天成到來葉世昌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
“你被封為西域特使不假,但你是不是忘記了旨意最後還有一句:具體事宜屆時可請示鳳霞和重陽兩郡王爺。”花天成意味深長的說道。
“既是西域特使出使西域相關事宜請教西北邊塞重陽王還能理解,為何要請示鳳霞郡王呢?花大人是帝君身邊的近臣,可否告知下官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天意難測,身為臣子的怎麼能夠隨意揣測聖意?”
“哼!你以為封你為西域特使就能為所欲為了嗎?十多年前你剛剛到任在李家莊做了什麼事情你可記得?”
鳳霞郡王聽了花天成的話瞬間明白了所謂的西域特使不過是帝君為了麻痹葉世昌所用的計謀而已。處理好李家莊的事情才是帝君的真實用意。
李家莊三個字就像是葉世昌終生難忘的噩夢一樣,剛剛升官的喜悅瞬間被衝的一乾二淨。
飛鳳府中的男女老少此時也明白了鳳霞郡王此次前來並不是為葉世昌道賀的,而是前來拿他歸案的。
“卑職實在不明白王爺在說些什麼?”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鳳霞郡王一聲冷哼過後轉頭看向花天成,“以花大人之見這葉世昌該如何處置?”
貴為一郡之王這個時候也不忘照顧一下花天成這個禦前侍衛統領的麵子。
“葉世昌是王爺您的手下,您看著處理就好。不過卑職覺得李家莊隸屬青華郡,這件事要不要知會青華郡王一聲?”
這話如果是出自彆人之口一定會被鳳霞郡王罵個狗血淋頭,可這是禦前侍衛統領花天成所說他就不得不認真考慮了。
禦前侍衛輕易不外出,一旦外出辦差那都是奉了帝君之命的。在某種意義上他們可以說就是代表了帝君。
鳳霞郡王親自出馬來抓葉世昌原本是想獨占這份功勞的,可如今看來這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不過轉念一想,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真不如自己主動去找青華郡王說明此事,還能讓他記住自己這份人情。
打定主意之後,鳳霞郡王這才開口說道:“花大人所言甚是。不過李家莊雖是青華郡地界,可這葉世昌這賊子確是鳳霞郡的守備,本王這就派人去請青華郡王過來共同審理此案。”
說完便掏出一塊兒令牌丟給隨行動一名侍衛,“拿著本王的令牌速速去請青華郡王來一趟。就說本王有要事與他相商。”
手下領命而去,跪在地上的葉世昌此時已經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坐在地上,兩名心腹此時也是麵色發白。他們知道,如今大勢已去,自己終究還是逃脫不了正義的審判。
“來人!將葉世昌一乾人等全部押入大牢,原飛鳳府中一個人也不能走脫。”
府中男女老幼哭天喊地的被王府親兵驅趕進了大牢。這裡原本是他們引以為傲縱情享受的天堂,如今卻成了他們此生難忘的噩夢,甚至成了一部分人的人生終點。
西域特使,開國以來獨一無二的封號何等榮光?全府人還曾為此大肆慶賀,可誰能想到原本冊封的聖旨最終卻成為了葉世昌的催命符。
“哈哈哈!……報應啊!都是報應啊!”死囚牢中,葉世昌仰天狂笑道,笑著笑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後悔嗎?葉世昌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悔意的,可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李家莊一百多條無辜生命是不會白死的。
“鬼叫什麼鬼叫!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安安分分等著判決吧!”
看守大牢的已經換上了鳳霞郡王府的官兵,這些人可不會慣著葉世昌。再說了葉世昌的事情他們也已經聽說了。他們雖說算不上什麼好人但卻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跟葉世昌相比已經算是大善人了。
葉世昌剛剛升起的一點兒悔恨之心被獄卒這頓嗬斥瞬間化為了烏有。他想過魚死網破:你們收了我那麼多好處如果不能幫我的話那就給我陪葬吧!
但是,他也知道以他自身現在的能力最多也隻能拉幾個無足輕重的替罪羊罷了,那些真正的幕後大佬他是沒法撼動,也不敢去觸碰。否則哪怕是死了他也難以安寧。
至於葉世昌的那兩個手下此時也是一聲不吭的待在牆角,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感觸。因為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
且不說葉世昌等人被關進大牢等待審判,再說緣武和巴紮格自從離開李家莊以後便又開始了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在第五天到達了玉壁山下的小鎮。
此時距離眾人共同商議的討伐玄天教日子已經隻剩下最後一天了。六大派人馬已經陸陸續續的到場,大街小巷到處都在議論著這件神龍武林有史以來最最轟動的大事件:
天下第一教的前任教主夫人竟然帶著六大派的高手齊聚玉壁山下要討伐現任教主柳岩。
而柳岩之所以能夠坐上這玄天教的教主之位竟然是用了某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現在更是變本加厲修煉了慘無人道的天殘魔功成為了神龍武林的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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