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客觀存在,但又不能讓世人知道,否則必將造成社會的動亂。
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靈異事件和超自然現象,都和地縛靈有關。
調查局存在的意義就是調查地縛靈,暗中處理,從而維護社會的穩定。
孫誌明說道:“根據猴子傳回的調查結果,院長似乎並沒有猥褻三個女孩。
這三個姑娘出生顯赫,不是一個藝術院院長能欺辱的弱勢群體。”
說著,孫誌明當即從電腦上打印出一份資料,遞給幾人看了看。
“這是……”
“自殺的三個女孩中,最有錢的一個叫做周婷。
半年前她剛做了一場腎移植手術。”
賴上宥說道:“那還真是不惜命,這年頭醫院的器官多短缺,一個器官後麵排幾十號人,等不到器官就隻能死。”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根據資料,這顆腎本應該移植給一個叫林芳的尿毒症女孩兒。
周婷的父親手眼通天,使了一些關係,把名額給了自己的女兒。
林芳出生於一個單親家庭,那顆腎給了母女希望,結果等了半年,希望破碎。
其母受不住打擊跳樓自儘,林芳前不久也死在了尿毒症上。”
幾人看了看資料上的照片。
“怎麼是個禿子?”
“拜托,有點醫療常識好嗎,絕症後期都是這樣。
想象一下,一個花季少女,正是愛美的年紀,結果頭發掉個精光,或許這就是她喜歡用頭發殺人的原因。”
我在旁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你們的意思是林芳帶著怨念而死,變成了地縛靈,然後報複搶走她腎源的周婷?”
“難道還不夠明顯嗎?那個院長很照顧周婷,兩個女孩更是周婷的閨蜜。”
我說道:“就算是這樣,她不是應該先對付周婷的父母?”
洛晴說道:“隻能說你太不了解女孩了。
一塊蛋糕,最美味的草莓往往會被留到最後。
顯然林芳是要殺掉一切和周婷有聯係的人,而且是由遠及近。”
“那下一個會是誰?”
“不知道,或許是男朋友之類的,應該還沒到周婷的父母。”
老羅直接把猴子的工牌給了我,並讓我接替他的工作。
“這個案子之前是猴子和洛晴負責,長生呀,現在立功的機會就給你了。”
我顯得不知所措,但為了早日完成七個任務離開這裡,也隻得服從老羅的安排。
不出所料,第二天又有人被頭發割頭而死,這人叫王鵬,是周婷的前男友。
洛晴對我說道:“這就很清楚了,前男友過後,下一個肯定就是現男友。”
孫誌明很快調出周婷現男友的資料,此人名叫李文。
於是我和洛晴趕到李文家,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洛晴從包裡掏出一些調查局的武器和工具,一條鎖鉤,一把手槍和幾個彈夾。
我和她在李文家的陽台蹲了整整一夜也沒有結果。
第二天,孫誌明收到新的消息,昨晚確實死了個人,但不是李文。
他叫孫軍,原來孫軍才是周婷的前男友,王鵬是前前任。
我無奈地說道:“那周婷到底有多少男友?”
孫誌明笑了笑。
“富家千金,玩得花可以理解,最近的就這三個,你們今晚再去李文的家,應該不會有錯了。”
於是我和洛晴再次到陽台蹲點。
入夜之後,李文帶回家一個太妹,兩人在臥室裡一頓聊騷,眼看就要進入正題。
我和洛晴顯得很尷尬,就在這時,摟著李文的太妹突然變了臉色。
我在她身上看到一個隱約的人影,那是一個穿著病號服,沒有頭發的女孩。
我忍不住喊出聲來。
“鬼上身呀!”
洛晴一臉清冷,鄙夷地瞥了瞥我。
“你嚷什麼,都說了那是地縛靈不是鬼。”
兩人的聲音驚擾到了屋裡的李文,這時他也察覺到了太妹不對勁,忙一把推開她。
洛晴告訴我,林芳的地縛靈每殺一人怨氣就會增添一分,實力隨之增強,今晚絕不能放她跑了。
她利索地破窗而入,正要對太妹開槍,對方卻猛地一把將李文推過來。
洛晴被撞倒在地,槍也脫了手。
“柳長生!”
我雖然因為車禍失憶,但其實使槍更多的是一種肌肉記憶,老羅的資料顯示我在部隊曾是個神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