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說話啊。”一個尖銳的嗓音傳入阿丙的耳中,一位中年婦女怒視著阿丙,“你是大夫嗎?混事的蒙子吧。”
馮春也有點吃不準,有點看不出阿丙的道行,但他是楊軍介紹的也不好失禮。
阿美卻認真的說道:“舅媽,阿丙師傅很厲害的,我媽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中年婦女冷冷的說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你算個什麼東西。”
馮春頓時漲紅了臉,低聲訓斥道:“董琬你過分了吧?阿美是我外甥女,再敢胡言亂語給我滾出去。”
中年婦女蹭就站起身來,指著馮春的鼻子喝罵道:“姓馮的,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彆忘了你這個市長怎麼當上的,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給你擼了。”
“隨便,現在你給我滾。”
“好、好、好,你彆後悔。”
中年婦女憤憤而去,這讓阿丙十分尷尬,可能真的是自己說錯話了。
但醫者無諱,如果不能喚起老人對生命的眷念縱使他醫術再高也無能為力。
好在老人家倒是通情達理,擺擺手安撫了一下馮春。
“阿丙師傅,我剛剛和我女兒相逢,自然是想要活著的,這些年我不就是靠這一口氣吊著嗎。”
“好,那我現在就給老人家施針。”
說罷他取出一根銀針紮在老人的合穀穴上,施展伏息法觀察了老人的氣血脈象。
馮老爺子的身體和阿丙預料的相差無幾,但在老人的下丹田處發現一個隱藏的穴位,正常人是沒有這個穴位的。
這個穴位幾乎和下丹田重合在一處,若非阿丙細心難以發覺。
“老爺子可練過氣功?”
馮春代替老人回道:“我父親身體好的時候練習太極,已經堅持了三十多年。”
阿丙暗暗惋惜,看來老人是練出了氣穴,隻因不得要領無法在丹田中凝聚氣眼。
說白了就是渾身的氣場無法聚集,練一點散一點,終究是做了無用功。
雖然說強身健體,但八十幾歲對一位氣功大師而言著實不算長壽。
阿丙撚動銀針渡入一絲真氣進行小周天循環,反複數次後終於激活了老人的細胞活力。
銀針取出阿丙對馮春說道:“馮市長,老爺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此後每隔一個星期來找我施針一次。”
馮老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但精氣神明顯好了一些,有馮秋的例子在馮春也不敢懷疑。
當時他恭敬奉上診金,阿丙卻推了回來。
“此乃緣分,馮市長不必付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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