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茶室,司馬鴻江親自沏了一壺普洱茶。
阿丙離開後司馬時不高興地對楊風雲說道:“我們家彩雲乾嘛找個老男人啊?”
“陳師傅能治彩雲的病,這一來二去的倆人就好上了,我一個當哥得能咋辦。”
“陳阿丙不是按摩的嗎?怎麼還能治精神病?”
“神經痛按摩也管用啊,再說了陳師傅治病也不全是按摩,也能針灸。”
司馬時早有經曆,說到這也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她轉頭對彩雲說道:“彩雲,住一晚吧,嫂子怪想你的。”
彩雲故作乖巧地說道:“得看阿丙哥的意思。”
茶室裡,司馬鴻江親自給阿丙倒茶,他扶杯客氣,隨口問道:“司馬總裁是不是再練硬功,金鐘罩之類的?”
司馬鴻江十分驚訝,被看出也就沒有隱瞞,反問道:“陳師傅的意思是我的肩周炎和我練的功夫有關?”
“您這不是肩周炎,就是練功煉的,可能是您練功的法子不對,但我不知道你練功的路子故而也不好妄言。”
“陳師傅真乃神醫,我這功夫啊的確是練功練的。起初我不知道,但隨著功力的逐步加深肩膀的疼痛便也越來越嚴重。”
阿丙詢問道:“難道司馬總裁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嗨,練功的哪個身上沒點毛病,我這也是一陣兒一陣兒,就沒當回事。陳師傅,我這毛病很嚴重嗎?”
“怎麼說呢?倒是沒有性命之憂,但您這肩疼的毛病怕是無法根治。”
司馬鴻江認真的詢問道:“陳師傅可否詳細的說說?”
阿丙倒也沒有避諱,直言道:“你這一身的功力都凝聚在兩個肩胛骨上,每每發作便好似扛著兩個大山一般。”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聽陳師傅的意思我這病可以去根兒?”
“唯一的方法便是散功,但想來司馬總裁絕不願意自己辛苦練來的功力就此散去。”
司馬鴻江卻猶豫起來,片刻後才說道:“這確實是一個難以抉擇的問題,陳師傅可否留宿一夜,讓我細細地考慮一番。”
“可以可以。”
下午,阿丙又為司馬鴻江按摩了一次,那種輕鬆的感覺讓他如癡如醉,腦海裡不由自主地便回想起了一件往事。
“此功至剛至陽,長期修煉會導致陽氣積鬱,終將成為隱患,唯一的方法便是尋一個純粹女子雙修方可化解。”
司馬鴻江默默地堅定了意誌,心中暗暗打定了某種主意。
晚上,司馬時給阿丙和彩雲安排住宿,她倒是好心給安排了一間,但阿丙實在不好意思便住到了隔壁。
彩雲也沒多想回到房間便上床睡覺。
不知不覺地聞到一股香味,意識越來越沉,漸漸地昏睡了過去。
司馬鴻江從衣櫃裡出來。
雖然沒有交代,但他對自己的家和自己的女兒十分了解,果然所料不差。
他躡手躡腳地鎖上門,悄悄來到床頭掀開了彩雲身上的被子。
忽然間彩雲睜開眼睛,一腳踹在了司馬鴻江的命門。
司馬鴻江一聲未吭地仰麵跌倒,彩虹狠狠地呸了一口,隨後趕緊跑出屋去來找阿丙。
阿丙觀察了一番,發現彩雲眉間的晦澀消失不見,看來這一劫差不多是過去了。
阿丙佯裝氣憤地來到隔壁質問司馬鴻江,卻看到這老家夥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伸手一探鼻息竟魂歸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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