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回到駐地時看到雲鶯的狀況,臉上的憤怒溢於言表。
他逼出血液滴在雲鶯的心口,一滴、兩滴、三滴……
雲鶯身上的燒傷迅速恢複,新生的皮膚剝落了燒傷的疤痕。
阿丙和扭過頭去對謝山說道:“你幫她把衣服穿好吧。”
來到飛機外雲巒立時湊上來,抓住他的胳膊詢問。
“鶯鶯怎麼樣了?”
阿丙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隨即說道:“沒事了。”
很快雲鶯在謝山的攙扶下來到外麵,她臉色通紅地對阿丙拜了一禮。
“師父,我……”
阿丙擺了擺手,“親師親徒的就不要客氣了。”
“我是想說,我真的造了報應嗎?”
謝山立時糾正道:“怎麼可能,分明是那個婦女害你。”
隨即謝山把這件事詳詳細細地跟阿丙說了一下。
阿丙聽罷陷入沉思,片刻後他方才問話。
“無論是魔術還是邪術我都難以理解,你覺得是什麼手段?”
謝山搖了搖頭。
“太玄了,我看不出來。”
“那個婦女呢?”
“已經死了,不過我把屍體帶了回來。”
“去看看。”
謝山點頭,帶著阿丙來到機場一個偏僻的地方,一個紮緊的屍袋放在草地上。
謝山打開屍袋露出一副燒焦的屍體,依稀能夠看出她瘋癲的表情,恐怖不已。
阿丙開啟天眼仔細檢查,不由暗暗心驚。
察言觀色,謝山也不由凝重起來,待阿丙收功便迫不及待地詢問。
“師傅,有什麼問題嗎?”
“她的情況不像是燃燒,倒像是體內水分被抽乾了一樣。”
謝山一臉的懵,阿丙繼續解釋道:“就像是她體內的水燃燒了一樣。”
謝山弱弱地問道:“師傅,你說的這是醫學現象還是物理現象?”
阿丙隨口回了一句,“視覺現象。”
忽然間一點靈光映入他的天眼,似乎是來自心靈的被動感應。
福至心間,阿丙甩手在乾屍的身上布下了七根銀針,形成北鬥七星狀。
隨即又在每根銀針上滴了一滴血。
阿丙雙掌擎天凝聚出一股水汽灌入銀針,霎時間乾屍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生長,很快就長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他曲指一探,一道靈力打在婦女的胸口,伴隨著一片起伏她的心臟恢複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