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點傷不算什麼,出去吧。”江年宴命令了句。
老劉還是擔心他的傷口,叮囑他要小心,然後出去了。
江年宴在沙發上坐下來,抬手輕拍虞念的後背,沒說話,就是難得挺有耐心地一下一下輕拍著。
虞念半天才緩過來,氣管像是被煙熏過似的疼,還有頭,仍舊暈暈漲漲的,還幾番想吐,卻跟酒醉的感覺不一樣。
她想起了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事,猛地抬手來摸脖子,然後抬眼打量四周。
熟悉。
緊跟著看見了江年宴,她先是愣住,然後漸漸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顆不安的心卻意外的安穩了。
她又下意識環顧四周,沒有江擇的身影。
這裡是醫院。
虞念努力去回想,可所有的記憶都定格在自己被針紮的那一刻,之後呢?
“江年宴……”她有些不確定眼睛看到的,生怕是幻象。頭還是很暈沉,甚至是她此時此刻看著江年宴的臉都有點重影。
她下意識抬手去摸。
這一摸就摸上了江年宴的臉,手心溫熱,男人高挺的鼻梁洗她也能清晰的感覺到。
是真實的?
許是江年宴沒料到她會伸手摸心他,當女人的手柔軟貼上他的臉頰時,他眼裡有片刻的淺愕。
“是你嗎?”虞念微微眯眼,似乎想看清他。
江年宴剛開始就任由她摸著自己的臉,可女人的手指柔軟,細膩的指尖沾著芳香,他覺得小腹升起熟悉的燥熱,便拉下了她的手。
拉下他也沒鬆手,就輕輕攥著她的手。
“是我,你現在怎麼樣?”江年宴低聲問。
虞念低垂著臉,渾身還是泛軟。江年宴的嗓音低低的,往耳朵裡鑽就意外很撩人,她覺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有點急。
“我怎麼在你這?”
虞念有力無力地問,心想,該不會是江年宴授意的吧?但也不可能,江擇當時的狀態很明顯,是他主動那麼做。
她好像找回了一些記憶。
當時她被江擇扔到床上,江擇解了腰帶壓下來的時候,她好像還反抗了,拚儘全力推了他一把,然後踉踉蹌蹌下了床。
她到底喊沒喊救命已經記不得了,就這點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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