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轉頭問護士藥在哪。
護士就乖乖把藥交出去了,不知情的還以為江年宴才是宋嵐唯一的親人呢。
“嵐姨,吃藥了。”江年宴語氣輕淡。
沒有刻意哄勸,也沒有過多的話。讓人想不到的是宋嵐竟然聽了他的話,二話沒說就把藥給吃了。
虞倦洲臉色不好看,喬敏在旁看得清楚。能好看嗎?最親的人怎麼勸都不吃,外人一來就聽話了。
虞念眼眶有點紅,微微偏過頭。
喬敏站她身邊,見狀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給予寬慰。
宋嵐吃完了藥,江年宴為她拉了拉被子,“嵐姨,該睡覺了,好好休息身體才能好。”
她點點頭,卻沒立馬躺下,朝著虞倦洲一招手,“阿洲,你過來。”
虞倦洲不明就裡,走到床邊,“媽。”
宋嵐看了看虞倦洲,拉過他的手,又看了看江年宴,也拉過了他的手,然後意外地將虞倦洲的手放在江年宴的手上。
這個行為弄得在場的人都一愣。
尤其是兩個當事人。
虞倦洲反應過來本能想抽手,卻被宋嵐緊緊攥住,不允許他掙脫。宋嵐看著江年宴,輕聲說,“要把阿洲送回家。”
江年宴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麵色一僵。
虞倦洲的呼吸漸漸加促,緊抿著唇。
“阿洲啊,你要聽阿宴的話,他比你年長,身手又好,有他在你一定能安全到家的。”
宋嵐說完這番話許是也真累了,打了個哈欠,躺下來,朝他們示意了一下,“都彆在這了,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我乏了。”
回城的時候虞念坐了江年宴的車,虞倦洲自是不願意,虞念跟他說,我有事要問江年宴。
許淮獨自來又獨自走。
臨上車前虞念單獨跟許淮聊了兩句——
“我母親的情況我和阿洲其實心裡都明白,至少目前是沒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所以許淮,這段時間謝謝你了。”
許淮輕聲說,“你不用跟我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虞念搖頭,“你不欠我的,所以沒有你應不應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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