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年宴看到的場麵是,赤著上身,褲子都褪到一半的男人正趴在虞念身上,她的衣衫淩亂不堪。
他目光透著顯而易見的殺意,麵色沉冷得駭人。大踏步上前一把將男人薅了下來,緊跟著狠狠一拳揮了上去。
江年宴的手勁向來不輕,尤其是在打鬥上麵。
關於這點虞念是最清楚的,所以她也很清楚為什麼他身手這麼好還讓老劉跟在身邊,不是他的身手不如老劉,而是有些時候不需要把人打傷。
坤哥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掉了好幾顆牙。
都來不及提上褲子,屁股還光著呢。
江年宴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蓋虞念身上,看了她一眼。
虞念也不知道怎麼了,眼眶倏地就紅了。
見狀,江年宴內心如同受到了極大的撞擊,波濤洶湧般。他控製好情緒,抬手摸摸她的頭,低聲說,“沒事了。”
虞念知道自己沒事了。
就因為知道這點,所以她的眼眶才紅了。
江年宴起了身。
就在這一刻,虞念瞧著他的側臉,心頭就凜了一下。
他的側臉極其鋒利冰冷,寒意迅速回到他的眸底深處。
江年宴上前再次將坤哥薅了起來,那坤哥也不知道是不是懼怕的緣故,竟連反抗都沒反抗,就是哇哇大叫,“你、你敢傷我,布爺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江年宴聞言不怒反笑,“現在把布爺搬出來不覺得晚了嗎?你打她主意之前沒查一下她是誰的女人?”
坤哥一下就懵了,“什、什麼?”
坤哥隻知道她是虞家千金,是江家新認的孫女,怎麼就成他的女人了?
就冷不丁想起之前聽人說過一件事,京城的宴少好像是讓他們聞風喪膽的那位。
再聯想到剛剛虞念說的,原來她還有另一層意思。
坤哥在心裡咒罵,媽的,這下可一腳踢鐵板上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嗎?”江年宴笑得冷淡,“行啊,今天小懲大誡,讓你長點記性。”
話畢竟將他生生拖到了牆角,大手控住他的後腦就要往牆上撞,老劉見狀及時阻止——
“宴少,這是在國內!”
江年宴的手勁已經使了,老劉出麵勸阻雖說及時,江年宴雖說也放緩了手勁,但坤哥的頭還是撞在了牆上。
好在沒使狠勁。
可這一下子撞得也不輕,坤哥被撞得昏天暈地,一個腳步不穩又趴地上了。
五分鐘後。
江年宴悠閒靠坐沙發上,修長的右腿疊放在左腿上,西裝褲包裹著的長腿結實有力的,一張俊臉,目光卻是冷淬得叫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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