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笑說,“這不怕你煙癮犯嗎,以前一天都恨不得一包煙的人,現在說不抽就不抽,肯定難受。”
江年宴嘴硬,“我是沒時間抽,再說了,我也沒戒,偶爾也抽。”
又問老劉,“裡麵什麼情況?”
老劉笑,“平時他怎麼折磨人,今天彆人就怎麼折磨他。不過二十號人輪下來都沒你時間長啊。”
最後一句似開玩笑。
江年宴瞥了他一眼。
老劉馬上解釋,“不是,宴少,你就說咱那輛車噸位夠重吧,都直晃悠,我不想看見都難。”
江年宴眉心一皺,“煙味散儘了沒?散儘了走人。”
“是,宴少。”老劉明顯在江年宴眼裡捕捉到一絲不自在,忍笑。
往車子方向那邊走的時候老劉說,“那個阿坤今天受了這些日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件事肯定能驚動布爺,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我知道。”江年宴淡淡地說。
老劉想了想說,“以前你一身鎧甲沒有軟肋,不好被人拿捏,現在……”
江年宴偏頭看他。
老劉馬上改口,“我的意思是,現在畢竟虞小姐跟在身邊,你就算是顧著江家的臉麵都不能讓虞小姐出事,這多少都能成為負累。”
江年宴冷笑,“我跟布爺之間儘量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次是他的手下不懂事,我替他教訓了手下,他還師出有名?想必老臉都被他手下丟儘了。”
“這不就是怕他反咬嗎?”
“那就儘管放馬過來。”江年宴眼底寒涼。
回到車上,虞念已經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是被折騰的還是終於踏實下來了,總之睡得很安穩。
老劉以為江年宴會坐副駕,不想他還是坐到了後座,將虞念的頭扶起,讓她枕著他的腿。
她輕輕呻吟一聲,隨著車子的慣性往他身上靠了靠。
頭就抵著他的小腹。
江年宴覺得有團火又開始蔓延。
雖說車子裡夠寬敞,但畢竟也是有局限,所以他也沒能暢快淋漓,而且……
剛才僅僅就那麼一次更像是前餐,頂多讓他打個牙祭。
幽暗的車廂裡,江年宴低頭看懷裡的女人。她安然入睡,跟之前的惶恐和驚懼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讓江年宴有種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就覺得好像她在他的世界裡才會這麼安然。
他忍不住抬手輕撫她的臉。
柔軟得很。
溫熱,又沒完全散去剛剛情欲染上的紅暈。
她身上披著他的外套,外套之下就是玲瓏有致的身軀。
像是妖窟一樣勾著他,令他難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