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句,當時她聽了之後就覺得怪怪的,後來話題一打岔就給岔過去了。
喜歡?
他口中的喜歡應該不是常規意義上的喜歡吧。
能不喜歡嗎?想怎樣就怎樣,手捏著她的軟肋就可以肆意妄為。
換做是她,她也喜歡。
換做是她……
虞念浮想聯翩的,如果她跟江年宴的位置對調,她該怎麼對待江年宴?自己曾經受過的罪與侮辱全都在他身上上演一遍?
看著他跪地苦苦求饒?看著他痛哭流涕?看著他明明那麼不甘還不得不臣服的樣子?
想想就挺爽啊。
虞念都忍不住嘴角上揚了。
但很快意識到這就是在癡心妄想。
算了,睡了。
翌日,關於江知行和莫拉的事熱度還高著呢。
那廂,江年宴批準了大項目組的方案,同意與司家聯手共建南州項目。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虞念正在處理手頭上的工作,告訴她這件事的人是白黎。
“我是他的特助,結果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從項目組總監的口中。”
咖啡廳裡,虞念一臉笑得無奈道。
白黎來找虞念的時候,正好虞念做事做得也頭腦渾渾噩噩的,便跟著白黎下樓去了咖啡廳。虞念點了一杯美式,白黎要了一杯氣泡水。
白黎主要就是跟虞念說大方案通過的事,得知虞念後知後覺倒也沒覺得奇怪。
對此虞念詫異,看著白黎問,“你好像知道我不知情。”
白黎笑著嗯了聲。
虞念挑挑眉。
其實這不符合工作流程,哪怕江年宴人在外地呢,像是工作上的重大決定肯定要同步給她這位特助吧。
也就是說,特助需要第一時間知道頂頭上司的決定和動態啊。
白黎說,“江總在這件事上顯然是想避開你的,不想讓你參與。”
虞念抿了口咖啡,可真苦。
“就像是我馬上要去跟司總談項目的具體事宜,這件事你也不知道。”白黎忍笑。
虞念啞巴了。
的確是,不知道……
“楊勵打來電話,特意叮囑我一定不能帶你去,說這是江總命令的。”白黎斂眸藏笑。
虞念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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