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看向虞念,“念丫頭?”
“我能證明年夜那晚小叔沒去雜物房,因為我倆在一起。”虞念硬著頭皮說。
豁出去了。
之前話都說了,還能怎麼收?
唐慧一下反應過來了,指著虞念,“好哇,你倆!你倆竟然乾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
“我們沒有。”虞念覺得心虛,但聲調不小。
“沒有?沒有的話那你倆怎麼會在一起?”唐慧可算抓到把柄。
虞念攥攥手指,然後清晰感覺到江年宴也在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的答案?
狗男人。
她忍不住出手幫他,結果他就要看著她身陷囹圄嗎?
“我們,在談工作。”她思量出一個聽著就蹩腳的理由。
然後可想而知,沒人會相信。
唐慧冷笑,“談工作?小叔和侄女大年夜不睡覺待在一個房間裡談工作?說出去你自己信嗎?”
虞念正想反駁呢,就聽身邊男人淡淡開口了,“是侄女沒錯,但虞念同時也是我的助理,在一起談工作有什麼問題?”
“深更半夜的談工作?”唐慧譏諷,不依不饒的。
江年宴沒搭理唐慧的冷嘲熱諷,轉頭看向江老太,“是南州的項目,您也是知道那邊項目在趕進度,所有項目的負責人過年都沒休息,我是項目的總負責人,虞念又是特助,我們沒有手下人在拚命我們卻在享樂的理由。年夜那晚我們一直在視頻會議,相關的開會時間我都可以公布出來。”
他說話不疾不徐,絲毫沒有狡辯的架勢,平靜得就跟說件稀疏平常事似的。
江老太微微點頭,“南州項目的事我聽說了,的確進度很緊張。老大,這件事你也是清楚的吧。”
江年泰點頭,“是的母親,我知道這件事。”
“所以,”江年宴的視線落在唐慧身上,眼神轉冷,“既然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該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隨意給人扣帽子,大嫂,你說是嗎?”
唐慧一臉不自在,嘟囔了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不叫人懷疑嗎?”
“那大嫂要看視頻會議的證據?就怕大嫂看不懂。”
“你——”
“小叔,你現在是在撇清自己嗎?當初你是怎麼說的?一旦出事你一定不會讓我單獨扛著!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季姿歇斯底裡的又是一通鬨。
那嗓音尖銳得很,卻又帶著哭腔。
演技也是絕了。
生生把話題又給扯回來了。
虞念瞅著季姿,真是絕。
她看向江老太,“奶奶,我能問下人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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