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不好看,尤其是看到湛川衣衫不整。
東道主趕忙上前噓寒問暖,“怎麼樣?傷口嚴重嗎?真是沒想到能出這種事,真是不好意思啊。”
湛川淡淡地說,“是我抱歉才對,攪了這場宴會。”
“沒事沒事,我們這……也算是配合執法部門的工作了。”東道主硬著頭皮說。
江年宴緩步上前。
湛川看著他,眸光看似很平靜,卻又深諳難懂。
江年宴在他麵前站定後,一伸手,順勢將虞念拉到自己身邊,似笑非笑問,“受傷了?”
“沒什麼。”虞念忐忑不安,“就是手腕被抓紅了。”
江年宴毫無忌諱,當著湛川和東道主的麵拉起虞念的手腕看了看。抓痕紅痕都挺明顯,他的狹眸沉了沉,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腕,倒是沒說什麼。
可江年宴的這番動作被湛川看在眼裡,於是乎,他的眼神隱隱轉暗。
江年宴放下虞念的手腕,但始終沒鬆手。他這才看向湛川,四目相對時他的眸光平靜如水了。“湛檢有心了,多謝。”
湛川與江年宴對視少許,“不用謝,她是我學妹理應照顧,另外,她畢竟還是宴少的侄女,看在宴少的麵子上我也會替她擋那一下子。”
江年宴微微挑唇,“哦?聽說湛檢不是個念情麵的人,今天倒是給了我麵子,難得。”
“好說。”湛川語氣淡淡。
江年宴將虞念拉近些,低頭笑問她,“謝過湛檢了嗎?有些人情不能欠。”
虞念盯著他控著自己的大手,雖然力道不大,可絕對也不容她掙脫。
她心臟跳得很快,說,“已經謝過了。”
江年宴笑了笑,似乎滿意。
“宴少。”湛川不緊不慢地係好了襯衫扣子,拿過製服外套,“既然她叫你一聲小叔,有些事該放手也要放手,她不是小孩子了,欠誰的不欠誰的,我想她心裡有數。”
虞念心跳如雷,湛川這話裡有話啊。
江年宴看向湛川,不怒反笑,“她叫我一聲小叔,那又如何?”
“你想做什麼?”湛川也沒惱,語氣淡淡。
江年宴鬆開了虞念的手,朝前走了兩步靠近了湛川。
兩個同樣身高的男人,這一刻竟有了對峙的架勢。
看得東道主頭皮陣陣發麻,心想著可彆動手打起來,沒聽說過這倆人有私人恩怨啊。
江年宴開口了,一字一句,“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能奈我何?”
“試試看。”湛川微微一笑。
江年宴嘴角有冷意,意味深長,“來日方長。”
宴會沒結束江年宴就走了,帶走了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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