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不是沒有懷疑過,隻不過發生的事情太多她無暇顧及。
今天話趕話說到了這裡,他提到了江年泰,虞念才突然意識到江年泰比江年宴的歲數大上不少,江年宴出事那年正好是江年泰進入江家董事會的時候,難道他……
保不齊會為自己未來的暢通無阻鋪路吧?
江年宴笑了笑沒說話。
虞念本想追問,卻聽前方有人說了句,“這件事我得通報一聲劉副總。”
劉副總就是劉恒衍的二叔。
很快劉副總就親自來門口這邊迎接了,見著劉恒衍挺高興的。虞念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位劉副總,老倒是不老,保養得很好,看著不到四十歲的樣子,正是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
虞念在商業雜誌上見過劉恒衍的二叔,在外的確是慈善家的形象,資助了不少貧困兒童,還讚助學校等等,為人挺低調的,能采訪到他的那都是頂級財經雜誌。
他自然認得江年宴和虞念,趕忙上前來握手。
就是在聽說要進去看劉總的時候遲疑了,一臉抱歉地說,“不是不讓你們見,我大哥,恒衍之前是清楚的,身體狀況不理想,而且一見到恒衍就情緒特彆激動,也死活不願見人。莊園那邊待不了了我才沒辦法把他帶到暖居這邊來清淨清淨。”
劉恒衍的二叔劉啟渢,說這番話的時候言辭真切。
劉恒衍說,“在我父親情緒穩定之前我可以不見他,但虞總是我父親在病床上嚷嚷要見的不是嗎?”
劉啟渢遲疑,“確實……”
“劉副總,我父親跟劉總是故交,之前我也見過劉總,相聊甚歡。你也知道我目前正有意跟劉家合作,倒不如讓我進去看看劉總的情況,聊聊天,說不準還能讓劉總的病情得以好轉。這人嘛,得病最後得的就是個心病。”
看得出劉啟渢不大情願。
江年宴開口了,“劉副總是不願意?這不能夠吧,你真要是替劉總杜絕見客,那豈不是成了變相軟禁?”
“不不不,宴少這話說嚴重了,我哪能做這種事呢?我就是擔心我大哥的身體狀況,可能會讓虞總失望。”
虞念微微一笑,“怎麼能夠呢?劉總是我父親故交,那就是我的長輩,晚輩哪有埋怨長輩的道理?”她示意一下,“麻煩劉副總帶路吧。”
半山居的麵積比莊園還大。
劉啟渢親自帶路,虞念和江年宴還有劉恒衍三人跟著他左轉右轉的,終於到了一間方位極好的臥室。
穿過會客廳,裡麵就是內臥,房門上半扇是玻璃,能看見裡麵的情況。
劉總就躺在床上,闔著眼像是睡著了。
醫生上前跟劉啟渢說,“劉總十分鐘前剛睡著,我看幾位就彆進去打擾了吧。”
劉啟渢轉頭對虞念說,“你看,真不巧,我大哥睡著後旁人打擾不得,關於這點恒衍是清楚的。”
劉恒衍臉色不大好看。
江年宴問,“像是這種情況,劉總什麼時候能醒?”
劉啟渢說,“估計要到明天了。”
“現在還不到晚上。”虞念說了句。
“是。”劉啟渢道,“但我大哥現在身體抱恙,他睡著的時間多了些。”
這種情況的確也不宜硬闖。
劉啟渢說,“鳳凰山路程遠,兩位舟車勞頓的,要不然先給兩位安排住下吧,等明天一早我大哥醒了再來,你們看行嗎?”
虞念想了想,“好。”
共三間臥室,雖說都在東翼,但臥室和臥室之間離得較遠,主要是臥室太大了,光一間臥室就囊括了會客間、小廚房、休閒小廳、衛生間、淋浴間甚至還有健身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