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到了五年前的緋聞。
那個緋聞隻在圈內小範圍傳開,但之所以小範圍也隻是猜測,畢竟是有關江家的事,圈內人不敢提,也不會大肆傳播。
就是跟她當年的流血事件有關,之後就有京城太子爺強製奪愛的話出來,奪的不是彆人,正是自己的侄女。
前有莫拉的事,中有江擇的事,最後又是江年宴的事。
這一連串的江家好戲讓圈內人歎為觀止,但有關江年宴的傳聞傳是傳了,沒在網上發酵,可見圈內人還是不敢得罪江年宴。
劉恒衍在旁一句話不說。
許是劉啟渢沒料到江年宴會主動這麼說,怔了片刻,隨即打了圓場,“嗨,這有時候吧人活一張嘴,有些話也不能儘信。”
一頓飯,一個小插曲,倒也沒影響晚餐的順利進行。
隻是晚餐後沒多久,劉啟渢就主動相邀。
見麵地點在酒廊。
滿滿月色,山間靜謐安逸。酒廊落地長窗,霓虹取代了風景。
同時約了江年宴和虞念。
不像是敘舊那麼簡單。
因此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江年宴與劉啟渢沒有“舊”可續。
劉啟渢備了好酒,倒是挺紳士的,給虞念備的是果子酒。跟虞念說,這是用當地的果子釀的酒,綠色天然,放心喝。
江年宴卻道,“她胃不好,晚上不宜喝酒。”給虞念倒了杯熱的薑果飲,“山裡入夜有寒氣,還是多注意點。”
在這方麵虞念不跟江年宴較勁,便順著他的話對劉啟渢說,“不好意思劉副總,我晚上的確是喝不了酒。"
“瞧我想的就是不周到,主要是半居這裡也從來不來女同誌,所以也想不到這點,怪我怪我,這酒就該早點溫過才好。”劉啟渢連連道歉。
虞念笑說,“沒關係,薑果飲也不錯。”
江年宴沒浪費時間,直截了當問劉啟渢,“劉副總約我們來,是有事?”
劉啟渢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江年宴也就跟他碰了杯。劉啟渢先是抿了口酒,思量少許,“宴少,你也是知道的,我跟江氏有合作,咱們算是自己人了。今天見你們來我是尋思了挺長時間這番話怎麼說,後來一想,不管是宴少還是虞總都是爽快人,所以我就不藏著掖著的了。”
“劉副總但說無妨。”江年宴淡淡抿了口酒。
“好,那我就直說了,二位也彆覺得我說話直。”劉啟渢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又主動倒了杯,“我不清楚之前恒衍跟二位說了什麼,但不管他說什麼都請兩位不要相信,說白了,這次我大哥還能躺在半山算是撿了條命。”
虞念執杯的手一頓,抬眼看劉啟渢,“劉副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原本是我們老劉家內部的事,不該叨擾兩位,但今天是恒衍帶著你們來的,無非是想給我施壓來的。”劉啟渢歎氣,“劉家從成立以來到現在都是家族產業,表麵看著沒什麼,實際上問題不少,所以我大哥想進行企業內部的改革,其中就包括董事長之位,能力居之,這就引起了恒衍的不滿,之後做的事就過分了。”
“他做了什麼?”
劉啟渢頓了頓,說,“找了旁門左道的人,企圖害他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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