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看了這些推斷後深深歎氣:這些人是智商有問題嗎?
隻是為了控製她就去殺一個人?
怎麼想的?
甭管智商如何,總之,鍵盤俠們都跟風了。
入夜後,虞念跟江年宴通了個視頻。
江年宴的背景不是老宅也不是他的住所,但虞念很熟悉,是他之前常年包下的總套房。
“家裡被盯了?”虞念忍不住問。
“不是。”江年宴微笑,“住這裡方便。”
虞念沉默少許,隨即說,“中勢的股價經不起折騰了,再繼續下去容易崩盤。你混跡生意場上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記著中勢,他們利用這段時間做手腳太容易了。”
江年宴聽她這麼說,笑問她,“你是想出手?”
“大戶肯定還在觀望,但散戶終歸坐不住。我打算市場上拋出多少我購回多少。”虞念說。
江年宴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做,所以也沒驚訝,隻是輕聲說,“彆冒險,中勢的股票不是那麼好吞,你想資金鏈被鎖死?”
“那你……”
虞念剛想說“那你怎麼辦”,冷不丁就想到了什麼,陡然止住話頭。
江年宴也知道她想到了,說,“所以先靜觀其變。”
“阿宴,”虞念壓低了嗓音,明明是在自己家裡,但還是忍不住降低和嚴肅了口吻。“你這是在賭,風險太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江年宴說,“牽扯到過往人命的事,總要賭一把才能看見真相。”
“萬一賭輸了呢?”虞念說,“那你可就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何談去找真相?”
江年宴似倦怠,但麵對著鏡頭裡的她還是嘴角微揚,眼神溫柔。“萬一賭輸了……輸了就輸了,不是還有你嗎?”
虞念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愣,“啊?”
“念念,”鏡頭裡江年宴調整了個坐姿,慵懶,卻似危險動物似的性感蠱惑。“一旦我真一無所有了,你會不要我嗎?”
“倒不至於不要,我養著你也沒什麼問題,”虞念說。
“所以啊,”江年宴笑,“都有你這條後路在了,我還擔心什麼?”
虞念輕哼,“說得好聽,你這種人甘願被女人養?”
江年宴嗓音磁性,“我這個人向來能屈能伸。”
“聽你這個語氣,被我養很委屈你?”虞念問。
江年宴的語氣開始不正經了,“委屈倒算不上,頂多就是耗費些體力。”
虞念無語,“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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