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麵子往哪兒擱:“叔叔,我覺得我們還是去酒店辦吧,在這辦……”
餘下的話她不說,其他人也知道,不就是嫌棄太寒酸了。
她還好意思嫌棄寒酸,也不看看她現在所處的境界,說出去人家都嫌丟臉。
宋焰也覺得他既然這麼寵許沁,必定得給她一個夢幻般的婚禮,看向他的舅舅:“舅舅,咱們還是把婚禮定在酒店,我在和許沁去拍個婚紗,婚禮還是要有婚禮的樣子。”
宋焰拽著二五八萬的語氣跟他的舅舅說話,他的舅舅對於外甥這樣的表情毫無波瀾,內心更是讚同:算了,這女的都已經懷孕了。
“那行,我們在不遠處鴻禧酒店去辦幾桌?”
“嗯,都聽舅舅的,舅舅安排吧。”
許文靜在一旁嘴角直抽抽,這到底是怎麼想的,婚姻如此兒戲,算了算了,她彆管了。
“我們把手機號加上,之後的事情你再通知我,許沁如今是一個孕婦,我也不好過多的挪動,你們自己照看著吧,我那邊還有事兒,先走了。”
三人也沒有挽留,就那麼看著院長一個人獨自離開了宋焰舅舅的家。
把許沁給扔出去後,許文靜感覺身上的包袱都輕了,許沁真是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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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聞櫻派人去探查,收到這些消息忍不住樂了,這兩人是現在你儂我儂,肯定沒有想過以後的日子。
等真正以後到了,他們能過成什麼樣,是個人都能想象得到。
對於他們後續將要發生的事情也不在意了,和她也沒多大關係,還是她家兒子好玩兒。
16歲的少年,處在一個身體,心理各方麵發展的重要階段,整個人矛盾的很。
付聞櫻正想著呢,孟宴臣就打開門從外麵走了進來。
孟宴臣一開門見到自己母親正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有一瞬間的衝動想要關門轉身離開。
可他知道逃跑也沒用,泄氣的把書包掛在一旁的架子上,換了鞋走進來。
“媽媽,下午好。”
“媽媽的寶貝兒子呀!這是下課了,還是又要參加什麼活動?準備收拾行李。”
“媽是前兩天一個競賽結束了,回來休息一天,後天再去上學。”
“這樣啊,那媽媽的乖兒子等一下打算做什麼?”
孟宴臣聽到這句話,把自己繃得緊緊的打起12萬分精神麵對自己的母親。
他母親隻要一有事情就是這樣怪裡怪氣的語調,從小到大,這麼多次他都已經有經驗了。
“媽,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媽最近迷上了畫畫,有一幅畫想要你當個參照物。”
孟宴臣瞬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媽,我想起來了,爸還給了我一份策劃讓我做來著,我先去做了,您在下麵慢慢兒等著,等吃飯了我自己會出來。”
沒給付聞櫻挽留他的機會,人蹭的一下衝了出去,等付聞櫻回神時,孟宴臣已經進了書房,砰的一聲把門關上,耳力好的付聞櫻還聽到了一絲細微的反鎖聲音。
忍不住笑了笑,她的兒子就是不禁逗。
不就是在前年有一段時間迷上了鋼琴,但是由於手法不夠利索,好心的請他聽了2小時,在去年喜歡上吹笛子,拉著他練了許久,自己沒練會,反而是孟宴臣學會了一首簡短的曲子。
要是孟宴臣知道他的母親這麼想,肯定會惡狠狠的說,那叫不夠利索,簡直是想讓人把耳朵都給封掉的程度。
吹笛子,那吹的是笛子嗎?差點兒讓人以為是哪家的豬在嗚嗚叫。
畫畫,付聞櫻之前也乾過,身為媽媽的好大兒,孟宴臣怎麼能不支持呢?屁顛顛的跟在付聞櫻的後麵去了畫室。
結果,付聞櫻英給他穿上了漂漂亮亮的裙子,到時候給他畫的畫卻不倫不類。
後來變成用各種各樣的東西對他進行裝扮,還拍了許多的搞怪照片,如今都成了他的黑曆史,再來一遍,他還是要麵子的。
孟宴臣隻要一想到那個畫麵就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他媽媽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他現在都這麼大了,還愛和他開這種玩笑。
這種玩笑他可承受不了,雖然媽媽很好,但還是不要了。
但等進到書房後,靜下心來又忍不住笑了笑,他的媽媽真的很好,讓他的生活無憂,在事業方麵也有支持,有時候還會和爸爸唱反調,讓他擁有空閒的時間,家裡的氛圍非常好。
在那兒回味了一番家裡的美好生活場景,這才投身到他父親給他留下的策劃中。
花了一個小時把策劃做了出來,卻沒打算等一下就交給他的父親,他父親可是給了他一個星期的時間,等到了最後一天再交出去。
讓他父親跳腳也挺好的,小老頭兒就該活躍活躍,整天待在辦公室,作為孝順的好大兒,讓父親活動活動是他該做的。
策劃做完,他到了一旁的鋼琴房,熟悉熟悉自己的琴技。
到了晚上7點,孟懷瑾下班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孟懷瑾先是考查孟宴臣的功課,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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