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芙:“……”
說的也是。
高慶禹就像個孔武有力的保鏢。
比起白少昱更是穩重了不少。
很難想象,這樣的人失控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咳咳。
白若芙紅著臉,把這想法按壓下去。
他們選的燒烤攤就在樓下,對麵就是派出所。
一般不會出什麼問題。
除非遇到那不想活的。
白若芙吃得少,喝了一瓶啤酒。
聽著臭弟弟白少昱對未來的暢想,心裡感歎一句年輕真好。
什麼都不怕。
把任何事都幻想得十分美好。
高慶禹是寡言少語的類型。
一直在默默地聽。
白若芙不經意間和他對視,發現他好像……一直在注視著自己?
白若芙又眨了眨眼睛,發現高慶禹在吃鮑魚。
剛剛應當是她的錯覺。
那為什麼高慶禹耳朵尖紅了呢?
吃鮑魚上火了嗎?
接下來的半個月,白若芙都很忙。
她的兼職是圖書編輯校對,按頁碼算工資。
為了多賺點兒錢,更為了多吸取一些經驗,白若芙幾乎每天都是早上八點出門、晚上八點到家。
回家洗洗,和父母通個視頻電話就睡了。
半個月後,公司忙碌期結束,她也清閒下來。
白少昱的兼職是酒店門童,以他帥氣的外表和能說會道的本事吸引了大批顧客。
高慶禹的兼職在健身房,具體做的是什麼,白若芙不太清楚。
這孩子太敏感,白若芙也沒多問。
這日白少昱不在,白若芙醒來已經是近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