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家的門口已經掛上了紅燈籠，偶爾遇到三兩個孩子在玩爆竹。這讓陳小山感覺到以前小時候的那種年味又回來了。
陳小山來到辦公室，李懷福興奮的講述著昨天發生的一切，因為他是采購科的科長，昨天張部長也著重表揚了他。
還給陳小山講著賈東旭和易中海的倒黴時刻，陳小山雖然已經知道了，但是沒有他講的那麼詳細。
兩人吹了一會的牛，陳小山又把虎鞭酒給李懷德送去，這也算交差了。陳小山喝過幾次效果真不錯，秦淮茹直喊求饒。要知道秦淮茹現如今的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讓她求饒可不簡單。
當然這些不能給李懷德說，陳小山找了個借口說是讓彆人試過。
小山，不用解釋，我明白，大家都是男人很正常嘛！隻要不被彆人抓住就行。
李懷德一副“我知道”的表情，看得陳小山尷尬不已，陳小山隻得找個借口離開了。
在軋鋼廠又混了一天的工資，下班之後陳小山去菜場逛了逛，隨便買了幾樣菜，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好買的。
物資緊張的年代，即使有早上的時候就被人搶光了，陳小山掂著幾根大蔥回到四合院。
在院門口看見一個小姑娘蹲在那裡。十多歲的樣子比陳小山小幾歲。穿著一身老舊的衣服但洗的很乾淨。陳小山一時間沒想起來是誰。
走近之後那丫頭抬起頭來陳小山才認出來。
雨水，你怎麼在這蹲著？
陳小山和她是認識的，隻是很少見。何雨水上學很少回來，上次傻柱的事本來何雨水是要找陳小山求求情的。但是沒有找到他，陳小山去和韓春明喝酒去了。
小山哥，我在這等我哥呢！門鎖了我進不去。
這丫頭一點也沒有因為傻柱的事記恨陳小山。還很有禮貌的喊著哥。陳小山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
這大冷的天在門口蹲著多冷啊？走，到小山哥屋裡暖和暖和。你哥估計在給領導做小灶呢！可能還要等一會才來。
雨水聽後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小山哥，我就在這等就行了。
走吧！跟我還客氣什麼，都是一個大院住著，你哥是你哥，你是你。我和你哥有矛盾不關你的事。走吧！難道還要我看著你在這受凍？
陳小山拉著雨水丫頭的手就往屋裡走，打開屋門後陳小山說道：
雨水你先坐會，我去把火燒起來一會就不冷了。
何雨水躊躇不安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小山我來幫你吧！我會生火。
陳小山明白她的心情也沒有拒絕：那行，你幫我生火，我去做飯！一會兒你就在我這裡吃飯吧！
陳小山給她指明柴火和煤炭存放的地方，就去洗菜去了。
這個天氣冷水洗菜確實很凍手，不過陳小山覺得溫水洗菜會破壞菜的成分。於是直接就用冷水洗了。
沒過多久雨水就把火生了起來，這是個能乾的丫頭。陳小山等水燒開就開始下米煮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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