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到底是什麼來曆?”徐大長老皺著眉頭問向了二長老。
二長老和城主對視一眼,然後開口說到:“那孩子叫周昊,是東城郡人,周大長老的徒弟。”
二長老回憶了一下今天一早了解的情況,然後回答了徐大長老的問題,當時城主也在場,他也知道這個事情,於是徐城主也衝著徐大長老點了點頭,徐大長老沉思了一會,然後自然自語到:“姓周?東城郡人,難道是我弄錯了?不過治療經脈傷勢的能力,一向是葉家人的獨門絕技,這些年來還沒有聽說過除去葉家人以外,還有人能夠治療經脈傷勢的,聽聞這能耐跟他們的靈根有極大的關係,可這個孩子怎麼也擁有和也家人一樣的能力?難道他天生擁有和葉家人一樣的靈根?不對,據說那葉家人的靈根極為特殊,必須配合他們族內的秘法才能使用,就算是有人擁有和葉家人一樣的靈根也不可能擁有葉家的秘法,聽說葉家人即使和外姓人通婚,他們的後代也必須回歸族內,不得改為外姓,這個孩子姓周,難道是流落在外的葉家人?”
聽著徐大長老的分析,徐城主和二長老也陷入了沉思,他們剛才並沒有想到這麼多,尤其是徐城主,一門心思都在自己的傷勢上,尤其是治療結束後,心中的激動無法抑製,根本沒有往這些地方去想,現在聽到徐大長老自言自語,他頓時明白了周昊的神秘之處,尤其是剛才臨走之時,那位周大長老,非要他們起誓,不得透露自己徒弟的一絲消息,當時雖然想的明白,但是現在想來,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你們還記得剛才我想要把戒指給那個孩子的時候嗎?我感覺那個孩子使用的應該是一種身法,很是神奇,二長老,你可見過那為周大長老使用過這樣的身法?”徐大長老想起了剛才,小四一退之下,瞬間躲開了自己,那種步法十分的精妙,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學到的。
二長老和周大長老較好多年,但是這些年裡走動很少,周大長老身上有傷,基本不出門,自己這邊事情又多,根本沒有時間出行,所以一來二去,這十幾年裡他們都不曾相見,要不是這次周代長老親自護送軍資過來,估計二長老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跟他見上一麵。
想著當時在軍中之時,大家的修為都差不多,那個時候周大長老也就比自己稍微強上那麼一點,但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使用什麼厲害的身法,大家學的東西都是軍中的教官教的,也沒有機會接觸什麼厲害的法術。
“我和周老哥會的差不多,我印象中他並不會這樣高深的身法,至少在離開軍中之前,我沒有見過他施展這樣的身法。”二長老反複琢磨了一下,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也就是說,在周大長老受傷之前是不曾學過這樣的身法的,那他的傷是什麼時候好的?”徐大長老緊接著又問到。
“這個我倒沒有細問,昨天剛見到他時,我還不知道他的傷勢已經好了,還是聽說他路上遇到了山匪,還和山匪動了手,這才知道他傷勢已經恢複了。”二長老當時來去匆匆根本沒有來得及問。
徐大長老頓時皺起了眉頭,如果那位周大長老是最近身體恢複的,那麼不用問了,這奇異的身法定然不是他傳給那個孩子的,但是如果那位周大長老數年前就恢複了,這個倒不好說了,唉,這麼關鍵的問題怎麼就被忽視了呢?
徐大長老撇了二長老一眼,二長老無奈的撇撇嘴,當時哪有時間想那麼多?
“現在先不用管那麼多,那孩子已經治好了我的傷,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的感謝他一下,之前給的戒指裡麵都是一些平常之物,算不得數,最多算是給小輩的見麵禮,至於謝禮我還要好好的準備一下。”徐城主看大長老總是在那孩子的身上打轉,想著自己的傷還是人家治好的,就想要岔開話題,省的大長老打那孩子的主意。
“今天都是我的不是,險些讓城主錯失了治療的機會,這個事情就讓我來辦吧,正好我也好去跟那孩子道歉。”徐大長老皺著眉頭,跟徐城主說到。
徐城主有些猶豫,畢竟剛才大長老一番言論得罪了對方師徒二人,現在還讓大長老去,會不會適得其反,引得人家不滿?
徐大長老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說錯話的人是我,還是他們師徒最後不計前嫌,城主的傷勢才得到了醫治,所以理應由我去道謝,順便正好道歉,再說,城主的傷勢剛剛好,還是抓緊時間溫養經脈更合適一些,二長老倒是和那位周大長老關係不錯,要是二長老有時間的話,我們二人同去吧。”
徐城主一看大長老說的在理,反正還有二長老跟著,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亂子,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這邊周大長老則和小四坐在院中聊起了天,小四看四下無人,就讓小乾和小金不要一直待在房中了,出來透透氣,小乾就在屋簷下曬太陽,小金則是立在屋簷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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