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那位將領和拓跋啟的麵,小四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拓跋啟聽完小四的話,剛想開口解釋,那位將領就率先笑著開了口。
“這樣的事情並不會發生,因為修複城牆的時候,可以順勢將那些獸群的屍體直接包裹進去,反而給城牆的修複提供了一些便利。”
聽到那將領滿是自信的回答,小四眼中頓時一亮,他覺得那將領的說法很有道理,畢竟那些獸群的屍體,幾乎是緊挨著城牆外的土層,隻要調集泥土將其覆蓋,修複城牆的時候確實會便利很多。
按理說這位將領的解釋確實沒錯,小四的理解也沒有問題,可是他們都忽略了一個事情,那就是這樣做的前提,是城牆的修複足夠迅速,若是獸群太過凶猛,城牆外的土層來不及修複,小四的擔心最終還是會出現。
拓跋啟已經認識到了這一點,剛才他想要開口說的就是這個問題,畢竟他早就察覺到了,這次的獸潮並不簡單,很有可能是超大型獸潮。
隨即拓跋啟湊到那名將領身旁低語了幾句,聽到拓跋啟的話,那將領瞬間臉色大變,緊接著就半信半疑的問向拓跋啟。
“你可有證據?”
拓跋啟聞言苦笑一聲,剛才他隻是告訴對方,自己覺得這次的獸潮,可能不僅僅是大型獸潮,很有可能是超大型獸潮,原以為對方會質疑自己,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反應。
不過相對於質疑來說,這種滿是疑惑的詢問反倒好辦一些,至少他不是從心底裡就反對自己的判斷,想要說服對方相對也會更容易一些。
可自己要怎麼跟對方解釋呢?難不成要告訴對方,自己是通過木靈根感應到了三十裡外的獸群?這樣一來豈不是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借助草木之力遠距離感應,那可是拓跋家族的看家本事,其他木靈根修士雖然也能感應到很遠的距離,可沒有經過祖樹的幫助,木靈根未曾二次開啟的情況下,他們最多也就隻能感應數裡的範圍而已,和拓跋家族的本事相比絕對是天差地壤之彆。
一但自己說出了感應的範圍,身份也就相當於是曝光了,畢竟軍中的將士大多都知道拓跋家族的本事,再者自己幾年前還和大哥在這裡闖蕩過,就算樣貌發生了改變,他們也很容易將自己和家族聯係在一起。
拓跋啟一想到這裡就有些為難,畢竟他的身份一但曝光,勢必要引起不小的關注,這樣一來肯定會連累小四身份暴露。
眼瞧著拓跋啟一臉為難的樣子,那將領反而打消了懷疑,首先對方幾人之前就承認了是萬劍宗的人,他們剛才的一連串舉動,正好印證了這一說法,按照萬劍宗門人一貫的行事風格來看,他應該不會誆騙自己,其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說不定他是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所以才知曉了獸潮的規模。
其實獸潮的消息傳來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他反複聯係了前哨多次,想要確定獸潮的規模,沒想到竟然石沉大海,按理說這樣的情況不應該出現,唯一的解釋就是,前哨已經喪命於獸潮之中。
將領暗自皺眉苦苦思索,口中則是喃喃自語,“怪不得一直聯係不上前哨,看來一定是獸潮太過凶猛,所以根本來不及逃脫。”
拓跋啟本就站在那將領身旁,對方聲音雖然很輕,可也被他聽到了耳中,短短幾句話瞬間吸引了拓跋啟的注意,他知道身為前哨,除了經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擅長逃脫,以他們的本事,按理說不應該被獸潮吞沒。
“你是說前哨失去了聯係?”
那名將領有些茫然的抬起頭,看到拓跋啟正皺著眉頭看向他,於是便回憶了一下之前的情形,然後小聲將收到獸潮消息後的事情簡單描述了一遍。
拓跋啟聽罷心中一沉,因為從對方的敘述中,他得到了一個很關鍵的信息,自從接到獸潮的消息後,這位將領就立刻吹響了號角,換句話就是說,邊塞的獸潮示警並沒有任何拖延,確實是獸潮到達的時間提前了。
於是拓跋啟趕忙提醒對方,正常的大型獸潮不該這麼早出現,能出現的這麼快,最可能的原因就是超大型獸潮,聞言那名將領怔愣了一下,緊接著就反應過來,確實僅憑獸潮出現的速度就已經足夠證明,這次絕對不是普通的大型獸潮。
想到這裡,那將領立刻轉身就想去通知其他人,可看了一眼還在城牆上不斷奮戰的眾將士,他緊接著就遲疑起來,超大型獸潮的消息一但宣布出去,隻怕是會引來將士的恐慌。
畢竟超大型獸潮破壞力太大,幾年前的那次超大型獸潮還曆曆在目,當時若不是很多人奮不顧身出城阻擋獸潮,這座邊塞早就不複存在了。
一時間那名將領和拓跋啟都陷入了沉默,他們都知道現在不是將真相公之於眾的時候,因為一但說出來,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不過好在眼下得益於小四布置的法陣,城牆得以順利進行修複,天上的那些飛禽也再大家的努力下,沒辦法對邊塞造成威脅,所以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速尋找到應對之策,以確保邊塞在這次的獸潮中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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