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到來,齊聚一堂。
當天的晚餐並沒有出去吃。
錢岑橙跟黎宵兩個人回來後,仍然是胃口不佳,主要是劇組的盒飯不合胃口。
倒也不是夥食很差,劇組訂的外賣油水太多,又是大鍋飯,眾口難調,縱然食材不錯,好吃是真算不上。
現在鐘若心來了,想著橙橙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了,當天晚上她就在家裡做了一大桌橙橙喜歡吃的菜。
沾光的其他錢家人包括黎宵跟李老師都吃的心滿意足。
飯飽酒足後,鐘叔把錢岑橙叫到一邊細細地詢問了一番她這些年的生活、學習狀況,並讓她今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他,隻要不是違法亂紀的事,他都可以給她兜底。
最後他把自己的各種聯係方式守著讓她存好後,才心滿意足地跟著李老師他們去了那邊給他訂好的酒店休息。
鐘若梓,當然是要跟鐘若心擠在一起睡了。
男人們都走了,三個大小女人就湊在一起說起了自己的小話。
鐘若心邊給橙橙煲湯邊跟她講述著鐘叔到來的緣由,“鐘叔這次回來參加完葬禮,被錢叔拎到小祠堂,讓他在錢家列祖列宗麵前跪著反省了一個時辰,然後又當著祖宗跟小叔(錢岑橙爸爸)的麵,把他狠狠地訓了一頓。”
鐘若梓補充,“那天鐘叔從小祠堂出來以後,眼睛都哭腫了,然後就找到三姐,說要跟她一起來看看你。”
鐘若心還挺為他高興,“鐘叔能打開心結,跑到這來見你,真好!這些年他過的就像個苦行僧一樣,一個人守在故地,戰功赫赫卻不肯升職、不肯調職,錢叔老擔心他了,現在想來他會同意調回來了吧。”
錢岑橙有點疑惑,“姐,你們知道鐘叔的心結是什麼麼?”
鐘若心跟鐘若梓對視一眼,糟,說漏嘴了,隻好笑笑,以與他之前出過的任務有關,具體情況涉及保密條例,她們也不太清楚給搪塞過去了。
鐘若梓跟鐘季離兩個人在香格裡拉待了兩天,錢岑橙陪著他們把當地各個有名的景點逛了逛,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繼續發光發熱去了。
黎宵的男二戲份,隨著拍攝的進程,倒是越發的重了。
有時一早開工,到上完大夜戲,淩晨才收工。
回酒店還要學習、書寫當天的演戲心得。
李老師進組以後,了解了這部劇的投資規模跟劇組主創陣容以後,就讓他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說這是一個陣容還算強大的劇組,導演跟編劇智商在線,演員演技也算在線,讓他好好感受一部正經的劇,從頭到尾是怎樣創作打磨出來的。
老師每天儘心儘力的教導,加上導演對他比對其他人都要嚴格那麼幾分,一天到晚的戲拍下來,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再去顧及其他。
他是一個較真的人。
一場戲ng很多遍,導演掰開來揉碎了給他講解,他若沒理解到位,編劇就繼續上來給他講戲,老師也在一旁指導,而他一遍遍地試,任勞任怨,認真負責。
拍攝任務很重,壓力也真的很大。
這也讓他之前在翟導劇組演了小師弟之後心中隱隱升起的自豪感跟滿足感,通過在這個劇組這段時間的高強拍攝、反複ng中,被打得七零八落。
跟眾多的老戲骨比起來,用老師的話來說就是,你還差得遠呢。